大唐的河山有什麼意思？”
秦珝看著李泰，然後對他說道：“前人都已經寫過了，你再去寫一點，沒多大的意思的，既然要著書立說，幹嘛非要做一些拾人牙慧的事情？”
“嗯？”
李泰聽了這話，頓時就愣住了。
他竟然說我的這個想法沒有意思？
還說我是拾人牙慧？
這不能忍！
我絕對是古往今來的第一個想要將整個江山都匯聚到一本書之中的人啊！
不可能存在什麼拾人牙慧的事情。
“古往今來，有人寫過嗎？”
李泰反問秦珝：“如果沒有人寫過，為什麼我這會是拾人牙慧？”
“沒人寫過這樣的大雜燴，但是大唐的壯麗河山，每一片地方，都有人寫過，你這樣子融合到了一起，難道就是原創？就不是拾人牙慧了？”
秦珝笑了起來，然後說道：“既然別人寫過了，就算你文采出眾，超越了對方，那又如何？就跟別人玩過的東西，你再玩一樣，那不是搞破鞋嗎？”
“……”
聽到秦珝的這個比喻。
李泰的喉嚨如同被人掐住了一樣。
根本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雖然秦珝說得很粗俗，但是還是在理的。
“那你說，我應該怎麼樣走出自己的路呢？”
李泰對秦珝問了一句，其實他也不抱有任何的希望。
正如秦珝所說的，大唐的河山已經被人全部寫掉了。
我還能寫什麼？
“你讀過山海經嗎？”
秦珝突然對李泰問了一句：“尤其是東山經。”
“嗯？”
李泰聽到這個的時候，頓時就愣住了。
山海經？
東山經？
山海經他還真的是讀過的。
那是一篇非常奇怪的書。
說它假的吧，但是它也有不少真的。
說它真的吧，但是假的也有不少。
最假的那一部分，就是東山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