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利，賓士，奧迪，三輛車組成一個小車隊。
頭車賓利上頭，司機是坦克，洪辰與高天雄坐在後排。
洪辰捧著一份十幾頁的檔案，隨便翻了翻，掃了幾眼關鍵的金額數字，便是反手還給了高天雄：“我就負責牽牽線，具體的談判我就不參與了。”
高天雄有些愣然，欲言又止，洪辰看看他，反覆能洞穿人心一般，笑道：“百億的併購，上下幾個億，十幾億，多一兩個點股份，少一兩個點股份，你把關就行，只要大方向別偏差，鴻程集團的壯大，別太指望商業上的精明算計，主要靠搶。”
車上兩人是左膀右臂，洪辰說話也不繞彎子，直來直去。
高天雄也算適應了洪辰的風格，詘笑地點頭：“明白。”
洪辰沒再這茬，十根手指對頂抵住下巴，琢磨了會兒，道：“前兩天擂臺上，我勝了吳家一名三品巔峰，如果順利的話，合併孔家半數資產今天就能敲定，你提的兩個條件，我都設法滿足了，你給我一個保守估計，鴻程集團拿下一個名額的機率有多少？”
高天雄表情變得慎重，思量了一番，道：“如果這次X省是六個名額，機率八成，五個名額的話，四成。”
觀察著洪辰的臉色，高天雄剛要解釋，洪辰一抬手：“資料遞交三會評審的最後期限還有兩週，到時，鴻程集團的整體實力還能提升一大截。”
高天雄會意，眼中閃過希冀之光，重重地點頭。
洪辰吩咐道：“當務之急是收集藥材和靈石，原本是七十億，再加三十億，湊足百億，鍾家，陳家，胡家，今天合併談成後，再加上孔家，一起發動起來，接下來五天，名單上的人陸續到省城分公司報道，五天後，我會召集。”
高天雄應是。
半小時後，洪辰等人與孔妙涵等人在鴻程集團省城分公司的樓下碰頭，然後一塊上了辦公樓頂層的大會議室。
洪辰作為中間人，陪著雙方眾人寒暄了十來分鐘，待到雙方正式進入商業談判環節，便抽身離去。
......
晚，七點半。
正在玩打魚機的洪辰，被一個電話叫出了遊戲廳，開車來到了CK酒吧。
CK酒吧建在北區一個小型的度假村內，洪辰嫌酒吧內聲音太吵，便在外頭的花園裡找了個位置坐下，點了兩瓶洋酒，幾盤小吃。
不多久，劉子禹來了，洪辰攤攤手示意他隨便坐，問道：“約我出來，交代你的事提前搞定了？”
“辰少，其他的都不是問題，但要成事，還缺一個關鍵人物。”劉子禹沒有兜圈子：“我今晚約你見面，就是要和辰少你談一談這個關鍵人物。”
洪辰看了他一眼，親自為他倒了杯酒，推到他的面前：“先潤潤嗓子。”
劉子禹沒客氣，咕嚕咕嚕喝了半杯，暢然地嘆了一口氣，醞釀了片刻，才道：“是個女人，她叫倡姬，董事長的秘書，大家都叫她倡姐，別看她只是秘書，實際權力比我老闆還要大，因為他同時也是董事長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