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深情相擁了一會兒,曲妙凌便開口說道:“懷決,其實我做的這些事,早就想告訴你了。”
卻沒說話,只是靜靜的聽。
“剛才我所說的文向東,是文丞相的侄子,他早就是我的人,一直在幫我辦事。”
聽到這話,司徒懷決並不驚訝。
“你就不奇怪嗎?”曲妙凌問道。
畢竟一個是待字閨中的女子,一個是文弘之的親侄子,仇人一樣的關係,怎麼會結盟?
司徒懷決笑了一聲,“其實我早有察覺。”
“哦?”這時候輪到曲妙凌驚訝了。
在曲妙凌的鼻尖點了點,司徒懷決好笑的說道:“想知道嗎?”
曲妙凌點頭,露出了求知若渴的眼神。
司徒懷決失笑道:“很簡單,上一回因為父皇亂指婚,我去了邊關,後來,文向東負責押運糧草,當時在大營內,我跟他並沒有過多接觸,但是有一回,我看見辛稼軒把東西交給文向東,讓他轉交給你。”
“原來是這樣。”
“那辛稼軒也是你的人吧?”
曲妙凌點頭。
“待會再說辛稼軒,之前我去了一趟贛州,祖母拜託我查清楚二伯貪汙的事,在那裡我見到文向東,他一直給我使絆子,我就命令人將他捉了起來,在那破寺廟裡,迫使得他簽下認罪書,他就不得不聽從我的。”
“那份認罪書呢?你保管得好嗎?”司徒懷決趕緊問道。
“文向東畢竟是文弘之的侄子,就算這倆人在有仇,也是家庭內部矛盾,萬一這倆人一致對外,那文向東豁出命去想要搞死你,到時候跟文弘之聯手,你可怎麼辦?”
這文府的一大家子,都是冷心冷血的人,這怎麼讓自動回絕不擔心?
見司徒懷決如此擔憂,曲妙凌又說道:“不用擔心,一開始我確實是拿著那份認罪書要挾文向東,讓他替我辦事,但是現在,隨著我跟文向東的接觸越來越多,我能感覺得到,他是真心替我辦事的。”
“而且你不知道,文向東的親妹妹,就是死在本是跟文清淺的算計之下,那文弘之雖然知道,不僅包庇他們,還不許文向東提起。”
聽到這件隱秘的事,司徒懷決才緩緩皺眉,“原來還有這樣的隱情,怪不得。”
“現在我們將都是一條船上的人,現在我把它交給你,文向東這人很有本事,也很有頭腦,黃玲背叛我的蛛絲馬跡,就是他先發現的,我這才派人去打探。”
“這樣說來,這位向東的確是的才貌兼備的人。”
曲妙凌點頭,“這人我原本早就想交到你手上,為你所用,可陰差陽錯了,到時先把辛稼軒送給你了。”
司徒懷決摸了摸曲妙凌的臉,“這有什麼,我們夫妻一體,誰的人都是我們大家共有的,以後我的人,隨便你用。”
曲妙凌聽著就笑了,“這樣你不是血虧。”
“那倒是,那妙凌你想怎麼補償我呢?”
說著說著就不正經起來,曲妙凌錘了司徒懷決一把,接著說正事:“之前司徒懷渤去找過文向東,還幫過他,想把文向東拉到他的陣營裡,我對人向東說讓他先按兵不動,假意逢迎,既不得罪司徒懷渤,又不讓司徒懷渤一下。”
“你做的對,妙凌,有了你,我真是賺大了。”
“知道就好。”曲妙凌撇了司徒懷決一眼,傲嬌的說道。
“今天黃玲突然闖進大殿,其實也是我事先安排好的,黃玲成了司徒懷渤的人,總是暗中監視我,我的行蹤暴露在蛇頭懷渤的眼皮子底下,這些日子我都不敢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