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吃醋了呀。"
曲妙凌忽然調侃的笑了笑。
那笑聲聽得司徒懷決一陣臉紅,他忍不住低聲吼道,"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
曲妙泠止不住笑意,就連說話都是待著笑的。
"這麼生氣幹什麼,不就是笑了兩聲嗎,而且,你剛才的表現確實很好笑呦。"
司徒懷決更窘迫了,他抱住曲妙泠的那隻手忍不住收緊,但也分外注意沒有勒到懷裡的女子。
"你就會調侃我,我也生氣了。"
每回都是他哄曲妙泠,也該輪到她來哄自己了。
這樣想著司徒懷決轉過頭,我去看懷裡的女人。
他卻不知道自己這個動作就更顯得他耍起小性子,像個小姑娘似的。
曲妙凌哭笑不得,但自己畢竟活了兩輩子,年紀加起來可要比眼前的這個男子大了好幾歲,寵你寵他又何妨。
曲妙凌掙脫開司徒懷決的懷抱,在對方震驚的眼神當中,轉過身回抱住他。
“懷決,以後我就只有你了。”這句話重似千斤,司徒懷決聽著心裡舒服極了,哪裡還有什麼小別扭,他重新將胳膊搭在曲妙凌的後背處,輕輕地拍了拍,“我會是你永遠的後盾,不用怕。”
曲妙凌將自己的頭埋在他懷裡,跟著他心臟跳動的幅度一起點頭。
“我信你。”
“妙凌,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會替你拿來,包括皇位。”
妙凌聽著,感動的想哭。
其實他並不是對那個位置有什麼執念,只是司徒懷渤太看重皇位了,她不想讓他得逞。
可是這些,她卻不能告訴司徒懷決,只能一個人悶在心裡。
“妙凌,你沒生氣嗎?”
“生氣?為什麼生氣?”妙凌一臉疑惑。
“上一次我回你的那封信,我說話有些過分,希望你不要介意。”
曲妙凌想起來了,那封被她放在抽屜底下的,滿滿的都是司徒懷決的豪言壯語的那一封。
曲妙凌無奈的笑了笑,“我就是這麼小肚雞腸的人嗎?”
司徒懷決連連點頭,開口否定:“當然不是,現在想來,是我關心則亂了。”
曲妙凌不知道的事,那幾天二人沒有任何聯絡的時候,司徒懷決心中是如何的忐忑。
一方面,他不想放棄自己心中一直電機的,而另一方面,他又不想跟曲妙凌爭吵。
兩方就像拉鋸一樣,他的腦子痛的不行,卻沒有緩解的辦法,用哈貼身侍衛的話來說,那幾日他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可是今天,聽到曲妙凌的話,司徒懷決只覺得自己庸人自擾。
妙凌是什麼樣的女子,她可跟那些柔柔弱弱唯唯諾諾的女子不同。
她心中有大義,怎會為這點子小事觸動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