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淺的頭頂抵在司徒懷渤的下巴處,她輕微一點頭,司徒懷渤就能感受得到。
聞言他也點點頭,說道:“是啊,最近我們都太忙了,都沒時間好好說會兒話。”
文清淺一臉沮喪,“殿下,這樣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看著司徒懷決那張臉,怎麼都笑不出來,可我若是不笑,父親是不會放過我的。”
今天忍不住抱怨的說道,司徒還不趕緊將懷裡的女人緊緊擁在懷中,“清淺,苦了你了,都是我沒用,沒辦法給你更好的生活。”
司徒懷渤一邊說著,一邊舉起文清淺的一隻手,快速敲打在自己的胸膛處。
發出砰砰的聲音,文清淺呆住,驚喊道:“殿下,你這是做什麼,你快停下來,別這樣。”
文清淺連聲高喊,司徒懷渤卻好像沒聽見似的,下手的力道越來越重。
“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你過不好日子,是我負了你,你儘管打我,我絕不還手。”
“殿下!”文清淺忽然一聲高喊,但馬上便壓低聲音說道,“小不忍則亂大謀,清淺雖然是個女兒家,但這點子小道理還是知道的,青姐知道你胸有大略,是註定要登上那個位子,清淺為了您的將來願意忍耐。”
文清淺一臉高明大義的說道,聽得司徒懷渤一臉感動,他重新將女子擁入懷中,兩隻手在她的後背交叉,按壓的力道很重,讓文清淺有些喘不過來氣,但文清淺並不感覺難受,反而很享受這種禁錮的感覺。
這是司徒懷渤給自己帶來的觸感,她的心臟一陣熨帖,暖烘烘的。
彷彿能抵抗住著簌簌寒風。
“清淺,你冷不冷,我把大衣脫下來給你。”
文清淺趕緊拒絕,“殿下,不用了,您穿著吧,我不冷。”
文清淺低下頭,司徒懷渤並不聽話,將自己的大氅解開,把文清淺埋了進去。
這大氅很厚實,白狐皮做的,又厚實又暖和。
兩個人靜靜的依偎在一起,在這冰天雪地中,兩顆心靠得無比近。
這一幅美如畫的畫面,落在曲妙凌跟司徒懷決的眼中,卻彷彿什麼髒東西,讓他們再也不想看一眼。
“等一下,我們離開的太久了,該回去了。”
司徒懷渤點頭,便跟文清淺前後腳離開。
在兩個人離開之後,曲妙凌跟司徒懷決才從假山後面出來。
曲妙凌眼神裡面,涼颼颼的看了司徒懷決一眼,就讓他後背發涼。
“我不在的時候,你和文清淺相處的不錯呀,看來沒少在一起吃飯。”
司徒懷決後背更涼颼颼了,“不是妙凌,事情不是他說的那樣。”
司徒懷決趕緊解釋,可曲妙凌的懶得聽,徑直朝前走去。
“你要是真喜歡文清淺,我也不管,那可以將她娶回府去,到時候我再找個如意郎君,過快活日子,豈不美哉?”
司徒懷決一聽這話,哪裡不知道曲妙凌生氣了,他趕緊解釋道:“妙凌,真不像是你聽的那樣,我跟文清淺輕輕拍背,連坐在一張桌子的機會都沒有,那文弘之雖然三番五次想把她女兒推給我,可我坐懷不亂,一次都沒同意你要是不信,我大可以帶著你去找文弘之對峙,我就不信那個老匹夫敢撒謊。”
司徒懷決睜大眼睛,一臉堅定,好像曲妙凌只要說一個不字,他就拉著曲妙凌去找文弘之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