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玉佩壞了。
看著司徒懷渤遞過來的玉佩,文清淺眼露驚喜。
“殿下,您對清淺真好。”
她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清淺,我想你幫我個忙。”
文清淺慌不迭道:“殿下,您說。”
司徒懷渤卻是一側頭,“算了,太為難你了。”
“殿下,您儘管說,清淺不為難的。”文清淺睜著大眼睛道,還怕他不相信似的,緊緊盯著他。
“我想知道你父親跟三皇子都密謀什麼了,清淺,你願意幫我嗎?”
他也緊緊盯著文清淺,那眼神,看著無比深情,文清淺都快溺死在裡面了。
“殿下,您說吧,我願意,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
“那和我,我希望你能幫我拿到他們的詳細步驟,而且儘快。”
出乎司徒懷渤意料的是,文清淺很快就答應了。
“電線,您放心,我會盡快的。”
跟文清淺談過之後,司徒懷渤就趕往靠山河去了。
當晚連夜離開的,沒通知任何人。
曲妙凌得到訊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文清淺卻沾沾自喜的,因為司徒懷渤是直接從相府走的。
他沒去跟曲妙凌見面,她高興得不行。
司徒懷渤回到靠山河之後,第一時間處理疫情,那些郎中都說疫情難以根治,司徒懷渤冷著臉,他等不起了。
第二天晚上,趁著夜色,那些染了病的人被他歹人驅趕道叢林中,靠山河不遠處有一座非常高的山,還很廣闊,這些病了的人進去,有沒有吃食,活不了多久的。
他帶人將他們的眼睛蒙上,用繩子捆上扔到了叢林最深處,任由他們在這裡自生自滅,這才帶著那些人離去。
司徒懷渤回到靠山河之後,立馬著手研究奏摺,他提筆就打算寫那些患病的人病情嚴重,少數的就救活了,大部分都病死了。
落筆之後,他協商落款,這份含著自己眼淚的奏摺就寫完了,為了逼真,他還在上面點了些水滴。
想必父皇看見的話,一定能看到。
將奏摺闔上,司徒懷渤毫無心理負擔的上床睡覺了。
靠山河的病情解決了,他心裡最大的一塊心病也解決了。
可以安心休息了。
於是他慢慢閉眼,很快就睡著了。
司徒懷渤不知道,這一天晚上,一個黑衣人騎著馬連夜趕往京城,三日後,從曲妙凌的手中,一封密信被送到司徒懷決的桌前。
他開啟,就看見了四圖懷渤一直隱瞞不報的資訊。
他登時一捶桌子,“什麼!這個司徒懷渤竟然如此喪盡天良!那些染病的人當中,還有不到十歲的孩子!他還有沒有人性!”
曲妙凌送過來的那封密信,是哪個密探一筆一劃寫的,他將自己所見一字不差的記錄下來,然後就送到曲妙凌手上,曲妙凌當機立斷,立馬飛鴿傳書,送到了辰王府。
伴隨著那封密信一起來的,還有曲妙凌的手書,看完之後,司徒懷決忍不住叫了一聲好。
他越來越欣賞曲妙凌的當機立斷了,她不僅告訴了自己這個訊息,還早就派人去把那些患病的人都舊了,就近安置到一處村莊中,還給了請了赤腳大夫,但是她卻讓司徒懷決準備幾個高明的醫者送過去,那病情來勢洶洶,很難處理。
司徒懷決立馬讓人去找大夫,還都是自己的親信,火速送到了曲妙凌在信中提到的位置。
“靈鶴,你趕緊去找人,將這封信上的事情都查探一遍,多蒐集證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