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怎麼了?”
拼命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她才沒哆嗦著聲音。之間文弘之緊皺眉頭,文清淺隨著他的表情心尖發顫,他剛才不是看見她在偷聽了吧。
嚥了口口水,她眼都不眨的看著文弘之。
“你可真行,人出去了就沒影了,我派了多少人出去找你,三皇子在這裡做了這麼長時間,你還不上趕著來套近乎?你還想不想嫁進王府了!”
現在司徒懷渤跟以前的身份不一樣了。
他是辰王,是除了那些老親王外唯二的親王,,還有很大的可能會登上帝位。
文弘之相信,在他的暗箱操作之下,司徒懷決登上帝位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絕對不會有變數。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對不上進的文清淺恨鐵不成鋼。
“哎呀爹爹,清淺不是就是晚些回來了嘛,又不是什麼大事兒,再說了,清淺要是出現了,不是打擾您跟皇子殿下的事情了嗎?”
將文弘之給哄好了,文清淺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她趕緊寫下密信,讓那埋伏在相府中的男子遞交給司徒懷渤。
她將自己聽到的盡數寫在紙上,包括他們想要搞出異象,讓司徒輕柁對司徒懷決另眼相看的事兒。
司徒懷渤其次回來,也只能修整一天,馬上就要回到靠山河。
他剛跟皇帝彙報完工作,又將自己在靠山河坐下的一些事情都稟報了,得到皇帝的一句誇讚的話後,他便退出了御書房,結果剛到街上,就看見文清淺,他沒想到自己還有意外之喜。
尤其是當自己人將文清淺傳出來的訊息交到他手上的時候。
一抹惡毒的笑容驟然在他臉上閃現。
“司徒懷決,你沒想到吧,你的謀劃,被我知道了呢。”
他低頭看著跪下地上,頭都不敢抬的男子道:“回去告訴文小姐,訊息我收到了,很感謝她。”
說著,他從自己的腰間拽下玉佩,到那傳信的探子的手上,“記住一定要把這個交到文小姐手上,知道嗎?”
那探子飛快的跑回相府,目前他還是相府的家丁,請假時間久了,會被人懷疑。
文清淺看著自己手中質地溫潤一看就價值不菲的玉佩,激動的不知道怎麼好。
這玉佩她以前看過好幾次,司徒懷渤也戴了許多次,可見他有多喜歡這東西,可是現在,他把它交給自己,那足以說明司徒懷渤對自己的重視。
她心裡美滋滋的,又是一晚沒睡著覺,就算第二天醒來,她還是覺得精神百倍,沒有一點兒熬夜的疲憊之感。
但是,她的好心情在自己玉佩被不長眼的丫鬟動過之後轉陰。
“啪嗒。”
玉佩碎了,文清淺的臉瞬間陰了下來。
那丫鬟呆住,慌忙跪下討饒,可文清淺黑沉著臉讓人將她拖出去杖責,打到奄奄一息了才讓人發賣出去。
那時候那丫鬟已經只剩下一口氣兒了。
向來和藹的大小姐忽然下了如此狠毒的命令,相符內的丫鬟僕婦小廝們人人自危。
現在王氏已經基本不管事了,看來這相府的天,也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