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委委屈屈的出去。
曲妙凌立馬把輕柔叫進來。
“輕柔,蘭心剛才怎麼進來了,我不是說了,不許任何人進來嘛?”
“小姐,剛才蘭心跟我說,您讓我去廚房看看午膳,我就——”
曲妙凌聽到輕柔的解釋,眉眼一抖。
這個蘭心,膽子還真是大。
“輕柔,你找人盯緊了蘭心,一有異動,馬上把她拿下。”
“可是小姐,蘭心不是您……”親自提拔上來的嗎?
“照我說的做。”曲妙凌的表情非常嚴肅。
輕柔不再說什麼,趕緊出去了。
蘭心被人監視著,曲妙凌這才放下心,丫鬟背主的事情時有發生,這個蘭心不像是輕柔,打小就伺候自己。
後來升上來的丫頭,很容易被養的心高氣傲的,萬一做下錯事,到時候難以挽回,可就糟了。
曲妙凌將司徒懷決的那封信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多遍,看的輕柔都忍不住發牢騷了,她才停手,將心尖好生的藏在小箱子內,還好生的鎖上。
辛稼軒也叮囑過,讓她一定要銷燬,但曲妙凌覺得,自己有隱蔽的地方藏著,也沒什麼關係,便把那封信藏在了地磚下面,那裡有一個小暗格。
至於辛稼軒的那封信,她早就給燒了。
“小姐,欒國公主突然暴病,已經下不來床了。”
“什麼?”
皇帝比曲妙凌還要早收到訊息,他當即大怒。
“怎麼回事!趕緊給朕去查!”
御案上的奏摺被掃了一地,進來打掃的太監們顫顫巍巍。
而同樣收到這個訊息,穆赤高興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澹臺,你說這是不是老天爺給我的機會,他們中原人不是都相信天意嗎?”
澹臺也是一臉震驚,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還是說,文相動手了?
而就在皇帝勃然大怒的時候,甚至在朝堂上親自點了原大將軍的名,但病了就是病了,皇帝派了許多太醫去診治,都沒有起色。
朝堂上,文弘之忽然站出來道:“啟稟皇上,老臣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
“原氏女病倒已經是不爭的事實,皇上也不必憂慮,這適齡的女子總歸是還能找到的。”
“你說的輕巧,哪還有女子能及得上原氏女的身份?”
原大將軍府自開府以來,老將軍就是開國的功臣,傳到原大將軍這一代,已經是第四代。
大陵朝的頂樑柱,這樣說他都不為過。
而在整個大陵朝,能跟他的身份媲美的,寥寥無幾,又有適齡女兒的,更是少之又少。
皇帝心急如焚。
“皇上,老臣自願將女兒嫁予吐蕃王子,以結兩國秦晉之好。”
文弘之的話,說的鏗鏘有力,皇帝聽了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