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柯無奈的說:“永王跟姐姐提親的事情你可知道?”
顧寧軒笑了笑:“那哪能不知道?這件事情估計整個京都城都要知道了吧。”
兩個人相視一笑,哈哈笑了起來。
躺在榻上,司徒昱修突然醉意全無。
“鄧衡那傢伙前段時間尋死覓活,如今也消停了不少。”顧寧軒捏著手中的茶盞,喝了一口說著:“我倒是有些瞧不明白了,男女之情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怎麼弄的人心煩意亂?”
顧寧柯笑問著:“鄧衡心煩意亂了?”
搖搖頭,顧寧軒忙道:“聽說鄧衡最近在府邸裡也不出門,整日也不知道在忙什麼,來咱們私塾的時間都少了呢。”
“是啊,倒是沒什麼意思了。”
兩個人坐在那裡,胡亂聊著,聊了許久也沒有說出什麼好話。
無非是比較起那些曾經求娶過顧凝玉的人,可他們對這些人又不甚瞭解,最終也沒有聊出一些什麼。
躺在床上,司徒昱修心中洋洋得意,畢竟沒有結果就是最好的結果。
黃昏之後,陽光懶洋洋的透過窗子落在了他的身上,顧寧柯和顧寧軒兩個人談了一會兒的話便又出去。
一時間房間裡面安靜了下來,司徒昱修這才起身倒了杯水喝了幾口。
坐在椅子上清醒片刻,抬手打了個響指。
一個影衛頓時從外面推門而入,手執長劍打了個拱手:“永王殿下有何吩咐?”
“四周圍的環境如何?”他一邊抿著茶水一邊問。
影衛忙道:“顧家小姐和許王府的小姐都在外頭說話,其餘的也都在歇息,一時間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滿意的點了點頭,司徒昱修再問:“羽王那呢?”
“羽王午後和康府的人碰了面之後便再也沒有離開過府邸了。”
窗外靜悄悄的,透過窗子總有一陣陣的花香氣息拂來。讓司徒昱修不免回憶起多年前的時光,他坐在柳樹下面乘涼,那時候還沒有如今喧鬧的模樣。
什麼都是安靜的,在陽光的照射下,慢慢進入夢鄉,半柱香的功夫便能從睡夢中自然醒來。
可惜了,那已經是他童年的模樣,如今便再也瞧不見了。
起身,走到窗前,望著外面忙忙碌碌的下人們,他吩咐道:“晚飯的事情你去安排吧,務必要記住每一個人的喜好,若是安排不好我可是要拿你是問的。”
影衛信心滿滿,忙說:“還望永王放心,許王府和相府的人屬下早已經打探清楚,絕對不會讓永王失望的!”
司徒昱修手底下的人都是經年訓練的老人,更何況他從來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吩咐了事情下去無論如何都會辦的妥妥當當。
對於這一點他從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