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麼!”王金驚恐的喊。
“殿下,我倒是覺得,能順著這名字跟他活動的軌跡,查到他的家人,或許是他的父母,又或許是他的妻兒,您覺得呢?”
“那便如曲小姐所說,你去查。”
司徒懷決的話音剛落,曲妙凌又道:“哎,不對,我怎麼好像覺得,我見過你的家人呢?是在東郊巷?還是雅安巷?不對,是淮南巷吧!”曲妙凌一邊說,一邊觀察王金的表情。
她每點到一個地址,王金臉上的肌肉就顫了顫,在最後那個地址出口之刻,王金的嘴巴咧開,身體跟著顫動。
“那就對了,淮南巷六號,就這裡,殿下,那您可以派人去了!”
“安哲,你去!”
剛才一直充當背景板的侍衛衝出去。
王金更是目眥欲裂。
“不許,別去,我說我都說。”
王金崩潰的大喊。
他驚恐的看著曲妙凌,像是看見魔鬼。
那些磨人的刑具,他都捱過了,可這女人就幾句話,便讓他潰不成軍。
“但是—但是你們得保證,我的家人不能受到傷害!”
“這是自然,只要你合作。”司徒懷決道。
“你的主子是誰?”
王金咬牙,“是二皇子——司徒懷渤。”
曲妙凌並不驚訝,司徒懷決卻是大驚。
“殿下,此事非同小可,司徒懷渤想置您於死地,不如咱們稟告皇上,請他做主?”
司徒懷決震驚過後,馬上冷靜下來。
“僅憑王金一人之言,怕是不會對司徒懷渤產生威脅。”
曲妙凌靜下心細想,也覺得司徒懷決說得對,當今聖上性情多疑,眼見著他的兒子們又一個個長大,他難免心生猜忌,若是這時司徒懷決去告密,怕是會引起皇上的警覺。
更甚者,皇帝都有可能覺得司徒懷決手足相殘、不堪大用。
“是我欠考慮了。”曲妙凌趕緊道。
剛才大仇得報的心情翻湧,她承認,是她著急了,她不該如此的。
將王金交給刑官繼續審問,倆人出了暗室。
重新見到陽光,曲妙凌側看了眼身邊的男子道:“殿下,你就不疑惑我為什麼知道王金家人的住址?”
她一直盯著司徒懷決的臉,企圖從上面看出一點兒蛛絲馬跡。
可司徒懷決的表現卻讓她大吃一驚。
“我們萍水相逢,又是因為偶然才一起查案,你不是我的下屬,自然不需向我稟告。”
曲妙凌震驚的檔口,司徒懷決又道:“不過若是你願意說,我聽著便是。”
曲妙凌偏頭看了他一眼,知曉他是在開玩笑,也沒答話。
走出私府,司徒懷決有意送曲妙凌回去,被她拒絕。
司徒懷決又道:“曲小姐幫了我這麼大的忙,不若我們一起去喝杯茶?”
見對方提議的地方正是茶樓,曲妙凌便同意了,喝完茶正好跟那丫鬟把衣服換回來,再說了,她耽擱的時間太長了,該回了。
“妙凌卻之不恭。”
為了幫曲妙凌遮掩身份,倆人回去的時候,也坐的馬車。
馬車行到半路,司徒懷決又忽然道:“曲小姐,今日本郡王也沒去探望二公子,心中愧疚,不若咱二人一同走一趟景康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