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婧婧被突如其來的客人嚇了一跳,見是武德侯,她福身行禮,卻被武德侯攔腰抱起。
“我們夫妻,還是不要搞這些虛的。”
蔣婧婧被扔到床上,武德侯猴急的撲了上去。
一番雲雨過後,蔣婧婧昏昏欲睡,今晚的武德侯似乎力氣格外大,弄得她面板緊繃的痛。
“侯爺,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今晚的事情鬧得大,蔣婧婧早就知道了,可武德侯既然沒讓她過去,那便是不想讓她知道,她便安然的裝起啞巴。
“沒事。”武德侯手裡把玩著美人的纖纖玉手。
感受手掌內的柔軟,武德侯的心酥了不少。
“侯爺,有因必有果,若是為了那起子小事傷心難受,才是最傻的。”
蔣婧婧的安慰異常熨帖。
讓武德侯忍不住把她擁得更緊,“還是你體貼本侯。”
蔣婧婧再也撐不住,睡了過去。
沒過多久,蔣婧婧的身側,也響起了呼吸均勻的打鼾聲。
文氏被緊急送回合安園,那郎中又被傳喚來,給文氏診脈,郎中給開了藥,兩個時辰後,文氏悠悠醒來,面色慘白,嘴唇更是沒點兒血色。
桃蕾就在床邊候著,見文氏醒來,趕緊道:‘夫人,您沒事吧!’
“碧水那死丫頭呢?”
“侯爺已經下令,將那二人扔到亂葬崗去了。”
文氏聞言,心中劇烈震顫,她閉上眼,連聲道:“這碧水,我對她不薄,她竟然陷我於不義。”
桃蕾想勸文氏,可前院的大管家劉群卻帶著幾個丫鬟過來,文氏還是侯府的當家主母,劉群雖然是侯爺的人,可也不敢過分,他只是公事公辦道:“夫人,侯爺交代了,這半個月,您就在祠堂靜心思過,小少爺生辰宴的事情,侯爺自有安排。”
文氏瞪眼,“侯爺不知道我暈倒了?”
“這奴才就不知道了,夫人您看看,,是不是現在就去祠堂?侯爺正在氣頭上,您就別惹他生氣了!”劉群好聲好氣的勸道。
“侯爺在哪兒,我要去見侯爺!”文氏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
額頭豆大的汗珠滾落,她失了力氣,再次倒下。
“夫人。”桃蕾擔憂得喊,卻被文氏揮開手。
“侯爺呢?”
文氏又問了一遍,劉群面露難色。
“侯爺呢!”文氏厲聲道。
“夫人,侯爺——去了青宜居。”
“賤人!”
文氏被架著抬去祠堂,在身後的紅木門關上的那刻,文氏崩潰的哭出來。
曲復,好歹同床十餘年,你好狠的心啊!
等到文氏從祠堂出來的時候,已經人不人鬼不鬼,整個人的氣色非常差,暴瘦使得她的臉頰塌陷,顯得眼睛愈發的大,光看骨骼也能看出她刻薄的本性。
又將養了幾天,文氏才能勉強下床。
武德候象徵性的來看過一次,坐了還沒半盞茶的時間便被文氏的鬼樣子嚇跑了。
交代桃蕾給找最好的大夫醫治,他才逃離。
半個月後,曲辰巳的生辰宴如期召開。
文氏被禁了半個月的足,又在祠堂裡跪了半個月的老祖宗,中了暑的身體更加的不中用。
但好在她存了不少好東西,在宴會的前天,到底是把自己養的差不多,就是臉色還差點兒。
曲妙凌跟老夫人一手操辦了曲辰巳的生日宴,跟曲妙凌核對流程的時候,倆人專心致志心無旁騖,並無太多交談。
當文氏起身要離開的時候,曲妙凌道:“母親,聽說你病了,這幾日我忙著給弟弟辦宴會,也沒去看您,您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