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玉冠到底是不是你弄壞的!”
武德候繼續逼問那管事的,對方連連磕頭,地上都染上血。
可還是一無所獲,武德候大怒,讓人把管事的待下去,嚴加審問。
那管事的被拖走,文氏也慌了。
她張嘴想解釋,可吐出的字眼卻是無厘頭的。
“老爺,妾身——”
“侯爺,文氏做當家主母這寫多年,府內一直安安穩穩,怎的妙凌回來了,文氏便撒手不管家事了?攪和得侯府烏煙瘴氣,她道安得什麼心!”老夫人連聲訓斥,理虧的文氏也只能受著。
此刻跪在地上的文氏心裡也是亂七八糟。
她不就是帶著兒子來討個賞嗎?怎麼現在就成了這樣。
“侯爺,這玉冠裂開了,問題定是出現在私庫,接近私庫的每一個人都要嚴加審問,找到幕後黑手後,要狠狠的處置他,我們武德候府不能變成賊窩!”
“兒子省得。”
武德候應了一聲。
“文氏,既然你管不好家,那本侯就給你找兩個幫手,妙凌,以後你跟著文氏學習掌家之事。”
“是。”曲妙凌站起來,表情寵辱不驚,好像分走了文氏的一杯羹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文氏急了,上次在老夫人的手癢,曲妙凌就險些把自己的管家權搶走,現在輪到她兒子過生辰,她竟然不死心,還想搶?
文氏心中的震顫還沒過去,她也還沒來得及相想出應對之法。
武德候就又道:“這次玉冠一案,就由我跟妙凌一起來監察,確保查出賊人。”
上回老夫人的壽宴就丟盡了臉,這回可千萬不能再發生上一次那樣的事兒了。
“侯爺——”
讓曲妙凌跟她一起辦生辰宴她就已經渾身不舒服了,現在又讓曲妙凌裡查這個案子。
以曲妙凌跟她的關係,不給她使絆子才是見鬼。
指不定,她兒子的生辰宴都要受到影響。
“父親,這樣——不好吧!”曲妙凌猶疑道。
“有什麼不好的!”從鼻子裡發出的聲音,顯得尖銳。
“畢竟母親是我的長輩,我去她院子裡查,那成了什麼樣子,萬一傳了出去,不僅是母親跟我的臉沒地兒放,恐怕侯府都要受到牽連啊!”
曲妙凌的話句句在理,可這一次,無論她說什麼,武德候都不會再動搖了。
先是老夫人被毒害,現在她珍重的寶物也被損壞,這侯府裡要是不徹查一番,是不是哪天他自己悄無聲息的死去,都查不出真兇。
“不行,這件事必須要查,還要給我狠狠的查!”
老夫人見狀,也勸道:“這畢竟是咱們的家務事,鬧得太大了對侯府的名聲不好,妙凌是晚輩,你讓她去各個院子裡查長輩,你不要做人,妙凌還要嫁人呢!沒得因為賊人的事,讓妙凌的名譽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