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厚雲遮月光。
城外三千米的一處山坡上。
一個穿著獸皮和麻布夾雜製成衣服的山賊,躬身對著面前的陰影說道:
“稟報大當家,今天那個姓葛的一天都沒出城,城裡的弟兄也傳訊息來說葛天現在還窩在縣衙捕快分配的房子裡。”
“他不出來,你們不會引誘他出城嗎?這些事情還要我教?”
“嗯?”
一個身穿熊皮大衣的刀疤臉中年男子從陰影中走出,如同兇獸般的眼神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山賊。
“屬下辦事不利,大當家恕罪啊!”山賊嚇的立馬單膝跪地,求饒道。
清風寨大當家一步步逼近山賊,隨後右手揪住他的胸襟,使他雙腳離地,提了起來,對著面露驚恐之色的手下說道:
“哼!我要你何用?”
山賊被舉起也不敢有絲毫掙扎的動作,只是趕忙說道:
“大當家,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現在就連夜去附近的村莊搞事,讓他們向葛天求援,誘他出城。”
大當家抓著他的右手慢慢鬆開,後退一步。
山賊就如同爛泥一樣滑落癱軟在地,被嚇的沒了力氣。
大當家背對著山賊,抬頭看著夜空中的月亮正緩慢的掙扎著要跳出厚雲的籠罩範圍。
“去吧,若是再沒任何用處,你知後果的。沒有作用的人從來都只有一個下場!”
大當家突然轉頭,目露兇光,盯著山賊,重重地吐出一字:
“死!”
“屬下此次定能成功,誓要那葛天明天就出城來,請大當家放心。”
山賊雖然戰戰兢兢,但依然信誓旦旦的說道。
“去吧。”
“屬下告退。”山賊拱手一禮。
隨後趕忙倒退著離去,直到倒著走十多米,才敢轉過身去。
“呼、呼呼”重重地從胸腔中吐出一大口濁氣。
看著遠處的村莊,用起輕身法門,快速前行。
而山坡上的大當家依舊看著夜空,輕聲低喃著:
“葛天你膽敢殺我弟弟,我必要你血債血償,割下你的頭顱用來做酒杯,當做我可憐弟弟頭七時的祭品。”
……
而此時的葛天,正在自己的臥室中,看著面前的檀木寶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