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小偷。”
充滿了不屑的話語,從她的嘴中脫口而出。
蹲在行人都不曾注意的地方,鈴蘭夏就如同路邊的孤獨的野花,悄然獨立的存在於世。
只是她這朵花,一定是充滿了毒素的毒花。
“。。。”
咬了咬牙,微微帶著一絲怒意的瞪著鈴蘭夏,我還是剋制住了心中想要反駁她的衝動。所謂“退一步海闊天空”的道理,我還是很清楚的。
只不過“得寸進尺”這句成語,鈴蘭夏也一定很清楚。
“臭狗屎,看個屁啊!!”
鈴蘭夏一臉嫌棄的站起身來,就好像好鬥的小母雞一樣昂起頭,一臉戾氣的朝我罵道。
呵呵。。
我已經剋制不住了。。
“是啊!我就是看你這個屁啊~好臭哦~”
我原本還抽搐不停的眼角瞬間一揚,露出了一副嘲諷的樣貌,對站在路燈無法照見的鈴蘭夏諷刺道。
老實說,我平常一定不會表現出這樣醜陋的表情,但是今天真的是特殊情況,必須用特殊的方式處理。
“唔嗯!!”
鈴蘭夏瞬間漲紅的臉頰,就好像充了氣的皮球,氣得鼓起了兩個小包包。
“今天校長還沒教訓夠你嗎!!居然敢跟我這麼說話,臭阿米巴蟲!”
就好像慪氣的小孩子一樣,鈴蘭夏鼓起腮幫子小碎步跑向了我。彷彿不站在我身前,我就沒有辦法讓我理解她有多麼強大一樣。
但是呢。。就算她這個小矮子站在我面前,我依然感覺不到任何的壓迫感呢~
“嗯哼?阿米巴蟲?你這個小!矮!子!見過那麼高!大!的阿米巴蟲嗎?”
不甘示弱的向前跨出一步,將幾乎貼在我胸口的鈴蘭夏逼退一步,我的話語中特地強調了“矮子”和“高大”兩個字眼。
嗯,我為我的粗魯言行感到懺悔,但我依然不會讓步。
“可惡!你這個臭狗屎!你是在說我才是阿米巴蟲嗎!!”
鈴蘭夏咬著嘴唇,兩手插在腰間用力一挺胸脯,惡狠狠的仰視著我罵道。
她那還未發育亦或是天生扁平的胸口,不知不覺中頂在我的胸口下方。只不過現在的我,卻完全沒有閒心去考慮這種令人心跳的事情。
當然了,這種扁平的存在,也只會讓我記起被搓衣板支配的恐懼。
“不不不,如果是你的話。。大概是世界上最小的細胞生物——支原體吧?”
額頭早已經暴起了青筋,我的臉上卻拼命維持著笑意。那種漫畫才看見過的表情,居然有幸出現在了我的臉上,一定是人在極限中才能逼出來的潛能。
“你!!!”
緊緊咬著嘴唇,鈴蘭夏氣得直喘粗氣,大概她也已經想不到要罵我什麼了吧?
果然吵架這種事情,我想要做的話也能做得很好嘛。
“呵!”
在咬牙切齒了一會兒之後,鈴蘭夏卻忽然兩手交叉放在了胸口,臉上的怒色也瞬間消失殆盡,轉而變成了一副看著可憐人的憐憫模樣。
“反正你這種小偷,也只能逞一逞嘴上的痛快了~我這樣的有錢人,可不會被你這種人搞得生氣呢~”
強行掩飾著自己眼中的怒氣,鈴蘭夏就好像一個高高在上的貴族大小姐,露出著名為憐憫實為嘲諷的表情。
“。。。”
&na從我心中狂奔而過。這個鈴蘭夏已經無話可說,開始從物質方面對我打擊了嗎?而且都沒有親眼見過我偷她的錢包,憑什麼把小偷這種稱呼強加在我頭上呢?
“有錢就可以隨便汙衊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