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純的話一句接一句的往外蹦,徐子麟則是皺著眉頭轉頭看向了金純。
平白無故的,金純為什麼會忽然提出來把信拿出來。
若是他直接說自己在信裡寫了什麼內容,他也會承認。
可如今金純的舉動,卻讓徐子麟覺得有一些不對勁。
“金尚書說的有些嚴重了,我何必讓你難堪,至於這書信,倒也不必找了拿過來吧,這書信中寫了什麼內容,金尚書和我都很清楚,我們不妨對峙一下便好?”
徐子麟乾笑了兩聲,這才對金純說著。
原本金純只是詐一下徐子麟,可如今看著徐子麟這般不對勁的神情,他便更加肯定,徐子麟一定沒有把那封信留在手中。
既然金純已經看出來了這件事情,那他就斷然不會就這般掀篇,讓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
“徐縣令,你我的話都不可信,畢竟在場的人都未曾看過書信,所以在下還是覺得,把書信拿來的法子是最好,也是最真實的。”
金純繼續對徐子麟說著。
他的話裡話外都在告訴徐子麟,今日自己必須要見到昨日自己所寫的書信。
徐子麟的臉色漸漸的黑了下去,他許久沒有說話。
或者說,他剛睡醒,壓根不知道自己應當如何解釋。
而坐在龍椅上的朱棣也早已發覺了兩人只見的氣氛不對勁,許久之後,看著兩人都沒有再開口,他這才說話。
“好了,在朝堂之上有什麼好吵的,若是你們兩人不服,那便退朝之後來見朕。”
金純愣了一下,他轉頭看向朱棣,下意識的便想要拒絕。
“陛下,臣等不用見......”
“朕說讓你們退朝之後來見朕,怎麼,如今朕的話對你們來說都不管用了嗎?”
不等金純把話說完,朱棣便迅速開口打斷了金純的話。
“臣不敢,陛下的話自然是聖旨,臣必然遵守。”
朱棣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隨後看了一眼徐子麟,不過沒再說話,只是轉頭看向了一旁站了很久的鄭賜。
“鄭賜,方才的話,你繼續說。”
鄭賜點頭,隨後繼續開口。
“這詩詞大會不知陛下和太子會不會去?”
說著,鄭賜轉頭看向了站在最前排角落裡的朱高熾。
朱高熾隨後便站了出來。
“既然你們要和徐子麟比拼,那麼本宮自然是要看看的,並且你們似乎忘記了,徐子麟也是父皇最為看重的人,想來父皇當日也一定會去吧?”
說著,朱高熾看向了坐在龍椅之上的朱棣。
而朱棣也毫不猶豫的點頭。
“這是自然,到時候朕會親自去的,還希望你們別給朕耍什麼小聰明。”
說著,朱棣的視線緩緩的掃過了在場的所有人。
被朱棣看到的人全都心虛的低下了頭,他們沒有人敢和朱棣對視的。
一圈看下來,朱棣心中也明白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