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處安點了點頭,假意拂手作罷,剛轉身慢慢行了幾步出去便又是回頭看向那張林,漫不經心地問道“那包靈石?”
執事張林那還不知這雲處安的意思,當下便是將那個小囊袋取出,恭敬地雙手捧給雲處安說道“內門執事王超企圖賄賂執法堂執事,人贓俱獲,贓款交由師叔祖代為保管審查。”
甚至連原由都為這個祖宗想好了!
很難相信,張林一個堂堂地元嬰強者竟然對眼前如此年輕,修為又如此低下的雲處安卑躬屈膝,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這就是宗門,等級制度極為嚴格,而成為這一金字塔塔尖的一小撮人自然待遇地位水漲船高、他人莫及。
說句不好聽的,在天羅劍宗裡像王超、張林這種元嬰期的執事不知幾何,而且一大半都是潛力幾近用完難以再得進步的修士。
壽元一到,兩眼一閉,雙腿一蹬便是身死道消,如何拿來於宗門裡那些天賦妖孽,潛力無窮的人來比呢?
頂多是在內門中收幾個天資不錯的徒弟繼承自己的衣缽,有望在自己壽元將至之前能看到自己的弟子突破到更高的境界。
其實元嬰期的修士已經是能夠掌控一隅之地的大修了,況且能夠修煉到元嬰期,已經在修煉的天賦上碾壓了無數人方能達到。
但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一群天才在一起你就不是天才,一群元嬰在一起自然也就不值錢了。
宗門的強大實力也可見一斑!
而像天羅劍宗這般宗門在這個浩瀚的大陸上不知幾何,比天羅劍宗還要強大的宗門更是難以勝數。
在外面能夠執掌生死的修士在大宗門裡只不過是人數頗多的修士之一了,相傳在那些傳承萬年以上的聖地中當真是元嬰不如狗,化神滿地走。
墊了墊囊袋的重量,雲處安看著依舊恭敬無比的執事王林,極為滿意地將這包靈石收入儲物空間內意味深長地對他說道,“那就有勞這位執事了,還望以後都能秉公執法啊...”
“那是當然!我執法堂作為咱們天羅劍宗掌管宗門條例與刑法的一脈,自當以身作則,不讓宵小之輩有機可乘!”
張林鬍子一翹,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似乎剛剛開口管那王超要賄賂的人不是他一般。
雲處安見狀一笑,這張林倒是個極為會見風使舵的人,如此性子卻能穩坐執法堂執事這種咽喉之位,沒兩把刷子肯定是不可能的。
倒不再步步緊逼,萬一日後有用到的地方還能再找這張林一趟。
看向那元業、元務二人,此時已經面如死灰,哀嚎不斷,向著元務的師尊執事王超求救。
再看看那王超,對兩兄弟充耳不聞,一話不發,但是看著他那張帶著幾絲畏懼,但是更多的是諸多難以平憤的老臉,雲處安總覺得這王超想要做些什麼,心裡不由地起了些提防之意。
問了問系統,自己的那寒嘯千軍帶來的無敵時間此時已經消耗大半所剩無幾,若是等無敵時間一過,這王超真想做點什麼,或是突然暴起行動,那自己這大好的前途就要被就此攔腰斬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