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提刀為首於前的一人僅僅是神色疲憊,身上並無大礙,他身後的一男一女兩個同伴卻是身負一些傷勢。
那男的更是臂膀之處流出一大塊血跡,勉強被簡單包紮處置一番,暫緩了出血速度,由另一女子攙扶而行。
“似乎這剛剛有人於此地生火,從地上的餘溫來看,應該剛走沒多遠。”
為首的那提刀男子蹲下身,伸出手指於地上摸索一番,又看著被雲處安二人路過踩踏出的細小痕跡說道。
“馮西,你再堅持一下,只要我們朝著那個方向追上先前在這生火的人,幾人聯手之下應該足以對付那一群赤炎狼了。”
“我還撐得住!今日真是多謝秦山師兄和何慧師妹你們二了,不然我這條命算是交代在這裡了。”馮西一手緊壓失血的手臂,嘴唇泛白,強撐道。
“那陷阱困不住那些赤炎狼多久,估計現在已經順著血腥氣追來了。事不宜遲,我們繼續趕路!”秦山微微點頭說道。
說罷,幾人便是身影閃現,再度消失於山林之間,快步朝著雲處安二人的方向追去。
而此時的雲處安二人則是半路又遇到一頭豚類的一階妖獸山豬,在歐冶涵的“掠陣”之下,雲處安又是硬著頭皮與之貼身肉搏。
暴雨般的攻勢盡數發洩在這頭山豬的身上與之纏鬥,每一拳的都充滿了驚人的駭意,轟擊於妖獸身上。
雖說這山豬不及先前那頭莽虎一般力道驚人、攻勢威猛,只知道靠著獠牙頂撞衝擊,也未曾破開雲處安的肉身。
但卻不知這山豬的皮骨究竟是什麼所築,竟是皮糙肉厚,抗揍無比!
起初雲處安使出那將力道層層相疊的疊浪掌,一掌猛擊下去,拍出八音之響,爆發而出,連綿不絕。
霎時間,就有八股源源不斷地反震之力,朝著雲處安的臂膀上襲來,將雲處安的手臂震的生疼,一時間更是無法抬起,身形也被震退後撤數步方才停歇,而那山豬土褐色的皮肉之上竟然只是留下了一個小小的手印。
不過再厚的皮肉也經不住雲處安這擁有數牛之力的猛烈捶打,拳拳到肉,猛擊不止。
每一拳的力道雖是被皮肉卸去不少反震回來,但仍就有大半力道傳於這妖獸的體內,擴散到五臟六腑之間,其內臟更是因此翻江倒海般亂攪難忍。
花費了破久的功夫,方才將這頭山豬活活震死!
碩大無比的肥厚身子轟然倒塌,竟是傳來山崩地裂的一聲巨響,揚起滿地落葉與塵土。
甩了甩手,卸去手上反震發麻的力道,雲處安長舒一口氣,“這傢伙真耐揍,要不是不能用劍勢,我早就一劍把它斬穿了。”
“與不同的妖獸作戰,就如同你和修煉了不同武技的修士作戰一般。
這世上武技何止千萬,其功效手法更是盡不相同。
類似這山豬這般皮糙肉厚,還能將攻擊力道反震回去的防禦武技,光我知道的就不下五種。
這一戰便是告訴你面對敵人不要貿然出手,不然就像你那第一擊疊浪掌一樣,嘖嘖,八重掌力,層層反震,這虧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