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燙的有些紅腫的右手,葉若棠只拿了些藥膏草草的擦了一遍,實在是睡不著便披了件衣裳在院子裡坐著。
一陣夜風吹來,清醒了不少,只是方才那心慌的感覺只增不減。
已經接連幾日未見著阿衍,也不曾叫人捎來書信,莫不是阿衍出事了?
這麼一想,葉若棠心慌的更厲害,來不及叫醒綠闌和綠竹,便匆忙的跑向後院,出了葉府,直直的朝著慕府跑去。
夜裡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偶爾會聽見幾聲打更的聲音。
葉若棠將身上的衣裳緊了緊,腳下生風般的走著,後來發現走的實在是慢些,索性跑了起來。
睡覺時隨意盤起的頭髮,此時凌亂的散在肩頭,眼前不斷的出現慕昱衍的臉。
阿衍等我。
阿衍你不能有事。
跑了許久,跑的雙腿發酸,發的差點斷了氣,總算是到了慕府。
葉若棠彎著腰喘著粗氣,一下一下的敲著慕府的大門。
半天,陸珉的聲音才隱隱約約的傳來“來了來了,輕點敲”
一開門看見的便是滿頭大汗的葉若棠坐在門前,陸珉有些驚訝的問道“葉姑娘,你怎麼來了”
“將.......將軍了?”
陸珉 想起白日裡的紙條“葉姑娘你不是白日裡放了一張紙條,約將軍去悅來客棧的嗎?”
葉若棠一聽“紙條?什麼紙條?我沒寫過啊”
“今日我和將軍剛回來路過你房門前的時候,看見地上有張紙條,紙條上寫著約將軍去悅來客棧”
葉若棠還未緩過神來,陸珉見著了連忙將人拉起“葉姑娘先起來吧,地上涼”
“我今日沒來慕府啊,前幾日來過一趟,府裡沒人我便回去了”
“那這紙條是誰寫的?”
“..............”
二人一陣緘默。
葉若棠一想“悅來客棧在哪裡?快帶我去,阿衍恐怕有危險”
陸珉一聽,當即去後院牽了匹快馬,領著葉若棠直奔悅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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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你知道這是何酒嗎?”寧洛歌拿起桌上的酒壺倒了滿滿一杯。
慕昱衍聞了聞空氣中散發的酒香,卻是與尋常的酒有所不同。
寧洛歌拿著酒緩緩的走近“這在我們南厥叫做情花酒,這喝上一口啊便醉生夢死”
慕昱衍摸向一旁的軟劍,卻被寧洛歌捷足先登,將劍踢得遠遠的。
“將軍,這可是我秘製的軟骨散,縱使是二百斤的大漢聞上一聞都會在床上躺個七天七夜,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說罷寧洛歌將情花酒倒入男子的口中。
男子喝下後,感到身體燥熱難耐,酥麻無比,寧洛歌將男子扶起走向床前,拉下帷幔。
寧洛歌衝著男子笑了笑,脫下外衣,露出光滑雪白的手臂,整個人軟軟的躺在男子的懷裡“將軍,這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莫要辜負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