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首一愣回過頭來一看,這傢伙是個黑衣打扮,旁邊的兩個人也是黑衣打扮腰間繫著一根藍絲帶上面掛著腰牌。
但他並沒有在意那腰牌上寫的什麼,便有些發懵道:“我們並不認識你們?”
“你們不認識我們,可認識著手裡的腰牌!”
說把為首那個錦衣衛就將腰牌伸到了他的面前,上面寫著北鎮府司這幾個大字。
這幾個大字嚇得他魂飛魄散,只要他是大明朝的人,他就應該明白這個衙門是幹什麼的,兩個人嚇得魂飛魄散,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幾位官爺,我們並沒犯什麼罪啊,你們憑什麼抓我們?”
“錦衣衛辦案還需要理由嗎?”
根本容不得他們說話,一男一女,一下子就被綁得緊緊的被錦衣衛抓去了。
可偏偏這兩人被這些錦衣衛。控住以後,在整個京城當中穿街入巷,七拐八拐,兩個人蒙著眼睛,也不知道走到了一個什麼地方。
好不容易到達了目的地以後,就被推進了一間地牢當中,想必這地牢十分的隱秘,根本不為外人所知。
撲通一聲,兩個人被推到了地上,撤去矇眼布以後,就聽到咦的一聲。
原來這一次抓住的人居然是熟人,楊海仔細一看,抓住的這個少婦不是別人,正是左明珠。
這可讓楊海感到大為意外,他沒有想到做太師的親孫女居然會去找面首傳出去,只怕是這可就驚動了京城。不過他轉念一想,想到這個左明珠實在是影響太大,想了想沒有必要開罪,那左太師和沈易先,畢竟他們兩個一個是首輔,一個是已經致仕的太師。
左明珠也沒有想到抓她的人會是楊海,想到自己的事情暴露在他的面前。
只怕是過不了多久就會傳遍京城,雖然他的名聲已經臭了,可她不想更臭。
“楊公公,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聽到左明珠居然還對自己這麼說話冷,冷笑道:“雜家,本不想為難你這樣吧,你不如現在就走,這事兒跟你沒關係,我讓人把你送出去,以後想去逍遙樓就不必再去了,直接去天香樓就可以了,因為以後的逍遙樓就歸我了。”
左明珠聽了這話一愣,隱隱就覺得這事情不對,但她並不知道楊海就已經成了天香樓的東家了。
一想到就沿著東廠的提督這個死太監都能站到思雨那邊,就讓她氣不打一處來。
再加上她喝了些酒,又加上之前,費了老半天勁兒,聯名上書給皇帝,思雨是夏國皇族之事,這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也能夠被皇帝輕輕揭過去。
想到這裡,她這氣就無處發洩,便狠狠地對楊海罵道:“你這個死人妖,想當年我爺爺在位的時候,你哪敢如此這般對我?”
“你說什麼?”
楊海可不是思雨,只會忍氣吞聲,審時度勢。
但那左明珠對楊海脫口而出這一句話以後,她就覺得後悔了,但是話已經說出去了,就如潑出去的水,索性她就死硬到底。
“我還就不信了,這裡畢竟是天子的腳下,更何況我是左太師的親孫女,長陽公主唯一的女兒,你能把我怎麼樣?”
“長陽公主已經死了,你那爺爺左太師也已經老眼昏花,也致了仕,偏偏是你這麼一個小嫩仔,真以為咱家不敢動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