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少打一些奴婢嗎?”
太后厲聲問道。
出現那舞姬臉上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極為複雜,轉而望向思雨,那眼神已經帶了三分兇惡。
而這在思雨看來,覺得十分的好笑,壓根就不用自己出手,對付這樣的人,只需要等待就好,她自己就把自己折騰完了。
可惜這舞姬,完全不懂思雨所想,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錯在哪裡?
“你以後不要再隨便責打人了,你已經連的杖斃三個宮女,宮女的命再賤也是命,也不要讓我再次聽到這類似的聲音,但凡我知道你要是再杖斃一個宮女,必然不會讓你好受!”
太后丟下冷冷的一句話,轉身就走了,那舞姬只好悻悻然,命令將那宮女放了。
思雨也正要轉身離去,那舞姬見太后已走遠,居然上來一把抓住思雨,厲聲道:“我聽說你不過也是煙柳巷出身的婊子,你我本是同類人,憑什麼這樣害我?”
思雨卻同情的看了看她,那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讓那舞姬不自覺的將她放開心中,升騰起巨大的恐懼。
“我還是勸你一句,怕你也聽不進去,但我還是要說,你初來乍到,還是廣結善緣的為好,不要一來就將自己放到別人的對立面上,其實你有什麼呀,你什麼也沒有!”
思雨這番話可以說的是入情入理,但再那舞姬聽來是十分的刺耳。
“我有太子的寵愛,你是不是覺得我把太子從你身邊奪走,你心中甚為不平,今天才過來找事!”
思雨卻對她笑了笑,懶懶的說道:“隨你怎麼想好了,我想你遲早會明白我的話,但願你能明白的早一些!”
她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去,留下了一臉迷茫的舞姬。
其實早在來之前,她早就做了各種功課,對於思雨她是重點防範的。
楚王就曾經對她說過,進宮之後太子最寵愛的女人就是那個思雨,只要能夠將她打敗,太子就是自己的。
今天這是她們第一次交鋒,在她看來一定還有第二次,第三次,或許還有很多次。
但在思雨看來,沒有第二次了,就這一次就已經定下了輸贏,對付這舞姬完全不需要自己出手。
果然,第二天太子就被太后叫了過去,被罵了個狗血噴頭,卻不說是什麼原因讓太子一臉的蒙圈。
太子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直到他的手下向他彙報,這完全得益於他新帶來的舞姬。
仔細一打聽這前後的緣由後,這才驚訝地得知在這舞姬短短來了沒有幾天竟然杖斃了好幾個宮人。
如此的殘暴正是讓他對她的印象大為改觀,他厲聲則問她道:“你怎麼能夠這樣?”
那舞姬幾乎脫口而出,“這有什麼?我在楚王府中幾乎每天打殺一個宮人,既然你如此的介意,那我以後儘量剋制自己,不對她們發脾氣啊!”
她這淡淡的一句話幾乎是給太子,狠狠敲響了警鐘。
“你說什麼?”
太子直到這時才明白這舞姬來歷極不平凡,當初,她可不是這樣跟自己說的。
那舞姬自然知道自己說錯的話,連忙補救道:“我是說我在楚王買來的那幾天當中,不不不,我是說我見過楚王這樣懲罰宮人!”
“你該不會就是楚王的後宮吧,一個被他玩膩了的女人才送到本宮這裡!”
太子聯想到,與她的第一夜,她似乎並沒有落紅,而是急匆匆的將被單拿了出去,重新鋪上新的。
本來他也沒往那方面想,想著那楚王,怎會將他後宮當中任意一個嬪妃,或者舞姬送來。
偏偏這一句話就暴露了舞姬真實的身份。
太子複雜的看了她一眼,想到這女人居然是被楚王早已玩膩的女人,才甩給他的一隻破鞋,而自己還把她當做珍寶。
他越想這件事越不對勁兒,思來想去,對那舞姬說道:“你最好老老實實和我講,你是不是已經被楚王睡過了?”
“沒有,臣妾是以處子之身侍奉的您啊,不比那個婊子,她可是煙柳巷出身的!”
太子聽到她牽扯到思雨,而他哪裡不知道思雨,就是將第一次奉獻給他的。
這一點他最清楚不過,正是他就火了,厲聲斥責她道:“你不要攀咬別人,就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