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未定。
已然過了半日,思雨仍舊沒有緩過勁來。
她怎麼也難以想象,在這深宮之中,還會有一群人身藏利刃專程來謀刺她。
出了如此天大的事情以後,楊海氣急敗壞的把人全部押送到了東廠,嚴刑拷問。
本來宮人犯罪,只需要到敬事房好好審問就罷了。
可是這件事情太過惡劣。
皇帝都甚至親自過問,刺客居然出現在了寢宮,而且還是喬裝打扮成宮女的模樣。
這不明顯就是謀刺皇上嗎?
皇帝已經被刺殺過一回,那案子還懸而未決,又出了這麼一件案子,皇城已經徹底亂了套。
東廠的番子,甚至去各宮開始盤問那些宮女和太監,整個皇城都處於一種積其不安的狀態。
太子更是氣急敗壞。
至於那平常一臉慈祥的楊海,也一反常態滿臉陰鬱的表情,幾乎看上每個人的眼神都晦暗無比。
一時間,皇城的宮女太監,人人自危,都深知只經過這一場禍事,只怕是自己的性命尚難保全。
被抓住的那幾個人經過酷刑審問以後,並沒有問出一個所以然。
能夠熬過東廠酷刑的人並不多顯,他們並不知道是誰指使他們而去。
她們將所有的過錯全部推在了兩個死人身上。
一度讓東廠的番子們絞盡腦汁也拿她們沒有辦法。
楊海一下子火了,親自上手,上了東廠新開闢的刑房,梳洗之刑。
這熟悉之情極其的殘酷,是煮一鍋開水加那一鍋開水,一瓢瓢的凝在範爺的身上,把那犯人的全身的皮肉幾乎燙的滾瓜爛熟。
然而這只是第一步,緊跟著楊海親自操刀,拿起那鐵刷子,摁住那幾個打扮成宮女的刺客,一刷子一刷子,刷刷到她們的身上。
碎肉皮屑紛紛而下,血順著她們的身上不斷流下匯聚在地上,成了一道道紅色的溪流。
“老公爺,求您給個痛快吧!”
那些宮女嘶聲慘叫道。
拿楊海也怒了,眼神凌厲,停下手中的刷子,狠狠地問道說,到底是誰支援你們來的,說出來了就給你們一刀來個痛快。
那些宮女受刑不過,終於吐露出了一個人,那人的名字就叫蕊蝶。
蕊蝶?
楊海驚叫一聲,手中的刷子差點掉落在地,心中不斷的叫苦。
他明白這件案子不能再往下審了,如果再往下省,只怕是就會牽連東宮那三個主妃。
他只好將這結果偷偷告訴太子聽了以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