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誤會都已經解開了,而此時此刻的姜揚的心裡面雖然說一就是覺得有些憤憤不平,但是至少已經沒有了之前時候的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
本來他還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特別特別理智的人呢?但是經過了這一次事情之後的姜揚才發現,原來自己的理智,只不過是建立在那些根本就不在乎的事情上面。
每當自己碰到祝明川的事情的時候都會變得特別特別的不理智,甚至有的時候的姜揚自己都已經感覺到自己好像特別特別的蠢。
看著現如今祝明川身上的衣服基本上都已經快要溼透了,這邊的姜揚才終於有些嫌棄的直接推開了對方,嘟嘟囔囔的,一邊往樓上走著,一邊在那裡不停的說著:
“你看你現在身上都已經快要是成了什麼樣子了,冰冷冰冷的,我可是在屋子裡面下來的,如果要是我明天感冒了的話,看我到時候怎麼好好收拾你的?真是。”
姜揚上樓的同時還回過頭來看了祝明川一眼,而接收到訊號之後的祝明川自然是屁顛屁顛的跟著跑了上去,兩個人現在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就在這邊的姜揚和祝明川兩個人之間的誤會似乎已經化解的差不多的時候,而另一邊的周品和馮恩兩個人的訂婚宴也已經結束了。
這場宴會上的每一個人都如坐針氈,本來他們是來參加馮恩和祝明川的訂婚宴的,但是在上演的途中,突然之間換了一個主角,而且換的還是一個無名小輩。
如果要不是因為看在馮恩的面子上的話,那群記者們肯定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但是現如今的他們卻只能傻傻的在那裡看著,一個字都不敢說,而且又不敢問多餘的話。
周品和馮恩兩個人把這樣的一場鬧劇歸根結底為幽默,那些記者們也只能把這些歸根結底違紀幽默,而結束之後的周品,帶著馮恩再一次來到了前天晚上的那個湖。
湖邊的微風就這樣輕輕的吹拂在了臉上,看著面前的湖水微微的泛起了波浪來,當下裡的周品突然之間笑著說道:
“其實我本來是想要那天晚上就直接把戒指給你的,但是誰知道你那天晚上的情緒這麼激動呀,早知道你的情緒這麼激動的話,我就根本不應該把你約出來才對呢。”
湖邊好像是有一兩個釣魚的人,有一兩個人的頭上還帶著釣魚的那種專用的燈泡,而聽到這話之後的馮恩也是靜靜地說道:
“我前幾天的時候確實是鬼迷心竅了,我也沒有想到我那個時候竟然會瘋狂成那個樣子,現在想想也是,你說我那個時候怎麼會變得這麼瘋狂呢?”
此時此刻的馮恩已經徹底平靜下來,一想到自己前幾天的時候做的那一切,他的心裡面就感覺到特別特別的難受,而現如今的他也是為當初自己的所作所為反思不已:
“你說我當初到底是怎麼想的呀?我竟然想要利用那一份檔案去威脅祝明川,祝明川明明都已經幫我們集團弄上了這麼大的一個資金空缺了,我竟然還不依不饒,我這個人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是不是我是骨子裡就是壞人呢?”
說這句話的時候的馮恩臉上的表情看上去特別特別的難受,而聽到這話之後的周品直接摟住了她的肩膀,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小小的燈光: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成為什麼大富大貴之人,我之所以會選擇創業,就是因為我知道我的家人需要我來養活,而且我也需要一份正經的工作,而且我也熱愛我現在的工作。”
“現在的我想要組成一個家庭,你是我組成家庭的最好的人選,我最愛你,我也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我以後會永遠愛你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的周品在馮恩的手上輕輕地摘下了剛才在訂婚宴上戴上的那枚鑽戒,隨後單膝下地:
“剛才在所有人面前跟你求婚絕對不能算是真正的求婚,現在我想再一次向你求婚,就算是彌補我們之前的時候的那個遺憾吧,希望你能嫁給我,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的。”
微風就這樣輕輕地吹拂著,而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眼神裡面隱隱約約閃動的光芒,當下裡的馮恩突然之間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眼眶裡面的淚水直接奪目而出,看著此時此刻的周品的神情,馮恩有些哽咽一般都在那裡哭了:
“你真的是討厭死了,你不是剛才都已經求婚過了嗎?現在又搞這麼討厭的東西,我看你簡直就是想要讓我哭才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