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你和姦商串通，設下這個圈套，讓我自己也陷進去嗎？”
王向湖笑著說：“老前輩，這真是太冤枉了！我怎麼能這樣對你？所以我被商兄佔了便宜！”
“兩個年輕的被小商人利用了，也許我一直相信他們。”
“看來即使我跳進黃河，我也不能弄乾淨！”
“老實告訴我，你從小商販那裡偷了多少銀子？”
“老前輩，如果你變成縣太老了，那真不知道冤枉死了多少百姓。”
豹兒說：“爺爺，這真的和王叔叔沒有關係。他只是好奇，想知道我們的情況。”
“這不關他的事，誰的事？不停地尖叫會打擾我嗎？”
豹兒心裡說：當然是你的事！誰叫你跟商叔打賭的？他不敢說出來，更生氣地叫，他說：“爺爺，那是我的事！”
“不關你的事？你是豹兒還是苞兒？”
豹兒愣住了：“老爺爺，你剛才認出我們了嗎？”
“是的，是的！”
“他是豹兒，不是嗎？”
豹兒說：“老爺爺，你認錯人了！”
“你能說我錯了嗎？”
老人叫商良，問：“告訴我，我認錯了嗎？”
商良聽了很不高興，因為當他坐下來喝酒時，豹兒和苞兒迷了路，他分不清誰是誰。
他說豹兒和苞兒是對的嗎？
萬一出了差錯，不要總叫陷阱？
他不禁遲疑起來，望著豹兒和苞兒。
老叫化追問：“咦！你為什麼不回答？”
他問王向湖：“你以為我是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嗎？”
王向湖說：“你當然不會認錯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能承認我錯了？你問過他們了嗎？聽他們承認自己是豹兒還是少掌門？你見過他們嗎？”
“它——但它沒有！”
“你是做什麼的公證人？在不聽他們承認的情況下判斷誰贏了？”
王向湖只好說：“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我相信你的老天分。”
老叫化問商良：“做生意的，你說！”
商良笑著說：“你說的豹小兄弟是誰？”
老叫化底下伸手抓住苞兒：“我老叫化剛才說他是豹兄弟。”
商良心想：太可怕了！我才是真正上當的人！在我心裡，雖然知道老人手裡抓的不是豹子，但我還是說他錯了！不是贏了？
老乞丐輸了嗎？
說沒有錯，老叫化、王向湖必然會脫下他的衣服去檢查，那也是老叫化輸了，他贏了！
如果老人第一次認不出這個人，那有什麼根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