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看到候易安然無恙,眼一紅顧不得眾人在場立即撲進候易懷中低聲哭粒起來,候易愛憐地撫著月娥的頭髮,“這久你受苦了。”
月娥抬起梨化帶雨般的臉俠,“你這久去那了,為什麼不和我說一聲,難道不知讓人多擔心嗎!”說完又委曲得低泣起來。
“哎!這裡可有很多人耶!你們還是找個沒人的地方郎情妾意去吧!”玉屏大笑道。
月娥臉一紅,離開了候易懷中站到一旁,瓊蓮狠狠瞪了玉屏一眼,“你們繼續,別管屏兒胡說,她和蓋斯還不是不分場和眉來眼去的。”
月娥和玉屏兒都讓瓊蓮說得哭笑不得,玉屏兒不服也想說瓊蓮,可她不知瓊蓮與張翔雲之事,想了半天不知說什麼才好。
“好了!”候易不忍見玉屏兒和月娥尷尬問道:“怎麼不見風兄和蓋斯呢!”候易雖知風叢生受傷,但不知是否好了。
眾人一聽臉頓時沉了下來,瓊蓮嘆道:“蓋斯自失去戰魂之刀後每天都瘋狂修煉,誰勸也不聽,而風大哥被仙人打傷後到現在還暈迷不醒。”
候易得聽一急,“風兄還沒好嗎?快帶我去看看。”
來到風叢生住處,一個烏簪高髯,面容清瞿,頷下五柳長鬚,望之有清逸出塵的老者正神情憂慮地給風叢生把脈,候易認出這是金鰲島上的神醫聶農,論煉丹製藥在整個地球無人能與他比肩,而且他治病從不分你是蜀山人,金鰲島人還是散修,全都有一視同人,很得修真者人的敬重。
候易走到風叢生床前,只見他臉色淡金,呼吸若有若無,候易略懂醫術,看風叢生的樣子象是元嬰受到重創,就算治好修為也將大損。
那些仙人真是狠毒,竟下此重手,候易恨不能把打傷風叢生的仙人抓來,毀了他的仙嬰,讓他也償償其中滋味。想到往日風叢生那爽朗的笑容候易難過得心如刀攪。
“你的朋友不會的事。”天巖的聲音打破了沉悶的氣氛。
月娥和瓊蓮等人都不認識天巖,詫異地看著他,候易才想起還沒為眾人介紹,便逐一介紹大家認識,然後問天巖,“你有辦法嗎?”
天巖憨厚笑笑,拿出一凝脂玉瓶,“這是娘娘給的丹藥,娘娘說這藥不論傷勢多重,只要一口真元不散都能治好。”
“世上竟有這樣的靈丹嗎?”聶農聽得滿臉疑惑,要知修真之人受傷最是難治,那有這樣簡單一顆丹藥下去就治好的,他煉丹幾千年從未聽過這等奇事。
天巖一聽聶農懷疑娘娘靈藥,氣憤道:“娘娘的丹藥比仙丹還靈百倍,治個修真者還不容易嗎?”
候易明白鳳娘娘的本事,連忙接過,“不管靈不靈一試便知。”
候易倒出一顆如珍珠一樣的乳白色丹藥,一股奇香立即迷漫在整個房內,讓眾人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頓時全身毛孔盡張,舒服得幾乎出聲呻吟。
聶農顧不得候易反對,一把搶過靈丹痴迷地看起來,喃喃自語。“想不到竟能把丹藥煉到這樣的境界,真是神人的手段啊!”
候易見瓶內還有十幾粒,便對聶農笑道:“聶老,這顆丹藥就送與聶老研究,希望不久聶老也能煉出這樣的靈丹造福人類。”
聶農長嘆一聲,搖頭道:“不可能,老夫怕是永遠煉不這樣的神丹。”
候易邊喂風叢生吃下丹藥邊笑道:“聶老所缺不是煉丹之法,而是靈藥,只要有了靈藥還怕煉不出好丹嗎?”
聶農無奈地苦笑道:“是啊!現在地球上別說靈藥,就是百年老參這樣最普通的藥就難找了。”說完連連嘆息不已。
風叢生吃下丹藥僅一盞茶功夫就見身體冒出淡淡的白霧,聶農見眾人驚奇,撫著長鬚解釋道:“這是丹藥催動風老弟體內的真元在運轉,看來用不了多久風老弟就能生龍活虎了。”
眾人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聶農又道:“大家還是散去吧,風老弟沒有三日功夫是醒不過來的。”
候易見風叢生既已無事,那先去看看蓋斯吧!順變把戰魂之刀還給他,好解了他的心結。
安排好睚眥和三妖,又安慰了月娥幾句後就隨玉屏兒來到蓋斯修煉的地方,蓋斯沒有在金鰲島上,而是在距金鰲島島五百里的另一個算是島的地方,說它算是島它太小了,方圓不過三百米,說不是島它畢境是突出海面的陸地,這裡只有黑色的礁石和一些生命頑強的厥類值物,偶爾有會有海鳥上來歇腳,給人的感覺是那樣荒無僻靜,候易想不到蓋斯會選這樣一個地方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