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點來看，最高興的大概莫過於是白小姐的對家。
“王洛丹客廳滑跪，莫名其妙打了個翻身仗。”
“陳宇凢自己也在外面玩，這兩人都是各玩各的。”
“網友們真逗，還讓她去感謝下卓威。”
遠在印度的劇組眾人，也未能抵擋吃瓜的誘惑。
王洛丹跟白百合，臉盲的周都督曾經一度分不清。
連網友們也認定，這兩人走的都是一個賽道，主攻小妞電影市場。
只不過，此前王洛丹一直被壓著打，現在終於抬起頭來了。
自從給周餘棠做生活秘書後，類似這種事情屢見不鮮。
陳嘟靈感覺自己的道德下限，好像無形之間拉低了許多。
現在的她，腦海裡對於愛情的美好幻想早就破滅，已經很難相信愛情。
只要進了娛樂圈這個大染缸。
便是朵小白花，也要染黑了。
******
煙霧繚繞中。
宏偉的溼婆神像在俯瞰著人間。
程勇佝僂著背從神像腳邊穿過。
這段戲，是低角度仰拍切入，手持攝影的輕微晃動，配合空氣中飄散的香火霧氣。
宏偉與渺小，在這一刻形成了視覺上的強烈衝突。
“咔！過了。”
監視器後的周餘棠喊了一聲。
“老闆，你特地排了溼婆神像，是不是有深意。”
陳嘟靈在現場看到了這一場戲的拍攝後，頗有些表現欲。
周餘棠喝了口加了瑪莎拉的奶茶，苦著臉問：“怎麼說？”
海王的習慣成自然。
有的時候跟女孩子聊天，學會傾聽很重要。
“溼婆是印度教三大主神之一。”
劇組還在重新佈置場景，陳嘟靈身子挪近了些，語氣略微有點興奮：“祂既是毀滅者，也是再生者。就像是電影中程勇，走私仿製藥的行為，本質上來說，是對既有醫療體制的破壞，卻成為患者帶來生命延續的希望”
女學霸開始做起閱讀理解了。
把手裡乾淨又衛生的瑪莎拉奶茶拿到一旁，周餘棠實在喝不慣，“做過功課啊？”
“嗯啊，稍微瞭解了一下。”
作為助理，陳嘟靈早聽說了周餘棠特地定製了神像，還在私底下查過不少資料。
“老闆，你有沒看過步非煙？”
“你說今古傳奇那個？”
“對對對，就是她。”
“你喜歡看她的？”
“我上初中時候，挺喜歡她的書。”
陳嘟靈點點頭：“感覺她的文筆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