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公司準備推下一代新人女團的情況下，顯得越發掙扎。
女團就是這樣，表面上光鮮亮麗，其實競爭殘酷無比。
黃金期也就那麼幾年，後面有的是年輕貌美的姑娘等著上位。
“不用謝，你們加油。”
周餘棠笑意溫和，也沒在意。
大家都是天朝人，在異國遇到老鄉，隨手扶上一把，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但這有可能改變的是她們的命運。
“你是秀智吧？”
“啊？”
長了一張人畜無害小白花臉的姑娘被點到名字，微微愣了一愣，小嘴微張，露出了可愛的兔牙，乖巧道：
“是的，前輩，我是裴秀智。”
到底接受過專業儀態培訓，很快恢復了鎮定，禮貌微笑著問候。
“《建築學概論》表現不錯，以後繼續加油吧。”
“謝謝前輩。”
……
宣傳活動結束，周餘棠都沒來得及回分公司看看，當天就特種兵直飛魔都，加入國內電影路演的大隊伍。
讓老謀子這六旬老漢高強度路演，多少感覺有些過意不去。
在飛機上，接起了韓三爺的電話，聊到南韓票房：“按照預計，衝破千萬人次，應該沒什麼問題。”
“題材所限，再往上走，估計就很難了。”
“呵呵，這樣票房，不錯了，不過未來幾年的主流，還得是做商業片加主旋律結合的型別片為主”
韓三爺說的可都是內幕訊息。
他雖已從位置上退了下來，但仍掛了中影高階顧問的頭銜，這麼多年人脈經營打下的底子也在。
去年運作編劇金獎，也算是煥發了第二春。
“韓總高見。”
周餘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南韓票房神蹟《鳴梁海戰》，直接破了1760萬觀影人次。
棒子就這麼大點地方，電影市場的體量已然到頂，可能在未來10年之內，都未必能破這個記錄。
同樣的主旋律+商業大片，如果劇本內容過關，恰逢天時，放在天朝電影市場，票房上限只會更高。
跟韓三平聊完，把手機交給倪霓，沒一會兒見她纖手將遞了手機過來。
“怎麼？”
“老闆，裴秀智加你微信好友了。”
“透過吧。”
周餘棠接過手機，點了驗證透過。
可愛兔子頭像，屬於是裴秀智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