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過年也是如此。
苦是苦了點。
但人生在世，誰不苦呢？
相比自己眼下以及未來可能得到的。
倪霓覺得很值。
忙完一天工作，周餘棠難得沒有加班，也給倪霓放了假。
才剛回家，就感覺氣氛不對，王鳳琴先一步走上前來，身上還戴著圍裙，表情很是殷切：“兒子，劉藝菲來找你幹嘛？”
“過來了麼？”
周餘棠一拍腦門。
做電影后期昏了頭，險些忘了跟小劉姑娘約會這事。
這別墅就在劉藝菲家隔壁不遠，她過來的時候，大概被王鳳琴看到。
一個女人主動找上門來，關係多少有些不簡單，王鳳琴覺出端倪，拉著周餘棠就問：“你們什麼關係？”
“好朋友。”
“那施施呢？”
“差不多也是。”
“什麼差不多，到底誰是你女朋友？”
“媽，我只想搞事業。”
所謂知子莫若母，王鳳琴眼神狐疑的在周餘棠身上打量，心中有數，冷笑道：“那我問你，如果施施跟劉藝菲讓你選，伱選誰？”
“小孩子才做選擇。”
周餘棠理直氣壯道。
他就想給漂亮的姑娘們一個家，那有什麼錯。
紅玫瑰與白月光，誰說不能兼得？
“我看你是皮癢了。”
瞧兒子這混不吝的模樣，王鳳琴氣不打一處來，隨手撿起個雞毛撣子就要王母教子。
周餘棠也沒躲，沒挨著幾下，但叫的極響。
老周不以為意，他早習慣了這母子的相處。
其實王鳳琴哪裡捨得用力打，也就意思意思。
躺在沙發上給劉藝菲發著訊息等吃飯，這突如其來的見面，完全不在小劉姑娘的計劃之內，能感覺到她有些慌，一個勁的問王太后對她的看法。
“吃飯了。”
老周從廚房出來，整了一桌飯菜。
特地訂的北京烤鴨，老家風味的獅子頭，當然也少不了周餘棠最喜歡的紅燒河豚。
家人小聚，自是溫馨，吃完了飯，周餘棠直接閃人，老周同志收拾碗筷，還不忘關注客廳動靜：
“《人民的名義》開始沒有？”
“你還有心思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