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分則瘦,增一分則肥。
兩人正溫存之間,聞到一身酒氣,曾梨雙手撐在周餘棠身前,黛眉微蹙,有點不開心:“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她對周餘棠向來沒有要求。
任他緋聞漫天,也只淡然處之,只是在聽說李銘喝大酒搞出心肌梗塞後,出於擔心,強烈要求周餘棠減少喝酒應酬。
“今天韓總也在,難得高興,問題不大。”
周餘棠攬著曾梨進房,手拂過她那柔軟黑髮,有些溼意,頓時來了興致:“梨姐,我幫你吹乾。”
脫下大衣,隨意丟到沙發上,從櫃子裡翻找著吹風機,曾梨先去用溫水給他泡了杯蜂蜜水,方才坐定。
她的髮質很好,周餘棠手指梳理著烏黑濃密的頭髮,只覺手感極佳。
站在椅子後面,隨意的說著今天的事情。
吹風機吹出來的風,溫熱且乾燥。
周餘棠的目光,直直地盯著鏡子。
白熾燈倒映出鏡中髮絲飛舞。
青衣美人最近行程不少,連秀頰清減了些。
房間裡有暖氣,曾梨就只穿了件青色的真絲睡裙,露出白皙的脖頸和領口下欺霜賽雪的肌膚。
修長的脖頸上面,鎖骨清晰可見。
她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
肩若削成,腰如約素。
一根絲帶系在柔軟的腰肢上,陡然收窄。
這個年紀的女人,就像是窖藏了有些年頭的紅酒,香味醇厚。
周餘棠定力極好,只是對這樣成熟美麗的大姐姐向來就沒有抵抗力。
曾梨也從鏡子裡察覺到了周餘棠的目光。
微微轉頭,回眸一笑,百媚自生。
她語聲說不出的柔婉:“快先把蜂蜜水喝了,我去給你放水洗澡。”
洗澡是洗了。
只是曾梨又跟著重新洗了遍。
紫鳳放嬌銜楚佩,赤鱗狂舞撥湘弦。
春宵苦短,良夜夢長。
從此君王不早朝。
昨晚折騰的有點晚,周餘棠第二天難得偷了會懶,快中午了才起來。
起來洗漱完,坐在沙發上刷著新聞。
突然看到個有點炸裂的訊息,香江那邊的方夫人,清晨對外發表了宣告,邵老爺子昨夜於清水灣豪宅當中安詳離世。
他朝床上看了眼,曾梨那如瀑般柔軟的長髮,凌亂地散在潔白的枕頭上,處於睡眠狀態的那張精緻臉龐,帶著靜謐的美感。
在冰箱裡找到了食材,簡簡單單的做了早餐。
周餘棠突然感覺背後一陣柔軟,微微側首一看,曾梨那好看的眉眼依稀殘留著幾分剛睡醒時的慵懶。
“準備下,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