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整容對於演員來說,風險很大,就像電影學院的那位周師姐,就是失敗的案例。
整容過後,演藝生涯算是毀了。
跟劉藝菲目光對接一處,彷彿心有靈犀,無需多言,周餘棠開口問道:“暢暢,你對自己未來規劃是怎樣的?”
“沒想過誒。”
舒倡有點懵懂的搖了搖頭:“有戲接戲,應該餓不死吧。”
周餘棠認真道:“你以後要是想在演員這條路上走的更遠,就不要去整容,自然的狀態是最好的。”
紅星塢跟星光燦爛的性質類似,只是為了劉藝菲一個人服務。
不過順帶著簽了舒倡,將她的經紀業務也接手了過去。
她今年才在《大唐榮耀》裡小火了一把,又有周餘棠在,肯定不缺戲演。
“暢暢,我覺得,你現在就很好看啊。”
劉藝菲也抱著舒倡的手臂,送上暖心的貼貼。
“嗯,我知道了。”
舒倡見到周餘棠的表情難得認真,微微怔了一怔,隨即點了點頭。
玩歸玩,鬧歸鬧。
平時沒少跟周餘棠開玩笑,其實也是舒倡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平衡他跟劉藝菲的關係。
其實在她的心裡,對其取得的成就由衷敬佩。
周餘棠的形象,也是相當高大。
白天陪著兩姑娘運動完,洗了個澡,晚上還一起去自家電影院看了《環太平洋》。
這部好萊塢進口大片此時已經接近下映,內地票房走到了6.85億。
如果不是遇到《殺破狼2》異軍突起,基本上鎖定了今年暑期檔王者寶座。
看完電影,電燈泡舒倡被司機送回家,我輩修士為仙道獻身,自是責無旁貸。
周餘棠音樂感覺到劉藝菲從下午開始,情緒有些不對,手指在她柔膩的肩膀上摩挲著。
終於,劉藝菲在懷裡輕輕動了一下,周餘棠像是知道她有話要說,
“想要了?”
“我要你個大頭鬼哦。”
劉藝菲晶瑩白皙的耳朵上紅暈越來越濃,扭過身子直視周餘棠,聲音都帶著嬌嗔:“小周,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嗯,你說。”
周餘棠也凝視著那張百看不厭的小臉,聲音裡帶著笑。
“是這樣的,媽媽說教父動用關係,準備運作一個好萊塢的專案,讓我問問你的意見”
聽劉藝菲碎碎唸叨,周餘棠這才知道她情緒不太對的原因。
“我先問問。”
給鮑勃打電話的時候,這邊是晚上,那邊恰好白天。
這老壁燈的辦事效率一如既往的快,周餘棠很快得到了那個專案的具體訊息:
“這部戲,劇本最早在1999年底完成,後來改名《阿肯頌歌》,講的是維京勇士,故事設定發生在十一世紀初、英國諾桑布蘭德的義大利式的西部動作片。”
“2005年,在中國拍電影的製片人傑瑞米·博爾特,就是做生化危機的那位,突然有了拍這部戲的想法,後來投資一直沒有到位。”
“劇本改成了《蒼白勇士》,今年終於拉到了中方投資,劇本又改成了《絕命逃亡》,講的是東西方文化碰撞,聽起來有沒有很熟悉的感覺?”
周餘棠明明溫柔又偏偏不怎麼正經的語氣,成功地讓劉藝菲想起了《功夫之王》,她沒好氣的在周餘棠的腰上擰了一把。
這是她摔的第一個大跟頭,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不過也正是因為那段時間的遭遇,才讓她跟周餘棠的距離越近,想起來心裡倒沒有那麼難受了。
周餘棠給的資訊量有點大,劉藝菲聽懵了,還在消化著,周餘棠很不客氣的給出了評語:“誰接盤誰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