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位灣省影壇大佬級別人物侯笑賢找上了李鞍,迫切地問:“怎麼樣,答應了沒有?”
“幸不辱命。”
李鞍笑道:“應該會過來。”
侯笑賢明顯的鬆了口氣:“跟這位內地最出位的年輕導演講了這麼久,有什麼感想?”
“受益匪淺。”
李鞍的回答,明顯讓侯笑賢微微愣了一愣,隨即感慨道:“確實厲害,不止是做電影,很有手段。”
“其他方面,我不清楚。”
李鞍難得也起了談興:“但做電影這行,是個人才,無可限量。”
“能讓你看得入眼的人可不多。”
侯笑賢舉起的酒杯都停在了空中,然後跟李鞍碰了碰,各自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才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他的身上,有一種特質。”
李鞍想了想,溫和笑道:“除去那些成績之外,最重要的特質。”
畢業快六年,一事無成。
在家做過保姆,去劇組打過雜。
是那種飢渴,支撐著李鞍一直死皮賴臉地待在電影圈。
直到時機來臨,迎上前去,一朝成名天下皆知。
剛剛跟周餘棠交流,竟讓他感覺到了那種類似的飢渴。
如此而已。
“小周,你跟李鞍導演以前認識嗎,怎麼感覺很聊得來誒。”
回到酒店,劉藝菲對於這事情異常好奇。
“就見過幾面,沒有深談。”
周餘棠靠坐在沙發上,舒展著身子。
如果有需要,他可以跟很多人都聊得來。
劉藝菲打量著周餘棠的側臉,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其實我感覺你跟李鞍導演還是挺像的。”
“哪裡像了。”
周餘棠攬住了她的纖柔小腰,將那恰到好處綿軟豐潤的身子帶到懷裡。
“感覺你們說到電影就會忘我,變得跟平時很不一樣,好像談到了電影技術,那些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就會突然.”
劉藝菲有些不知道怎麼說了,周餘棠接話道:“突然興奮,很有快感。”
“對,就是那種狀態。”
“拍片是這樣的,學到某個新的東西,就會有快感,只要做出效果能令人印象深刻,也會有很大的滿足感。”
周餘棠唏噓道:“這條路還長,我還有的學。”
“小周,你已經很厲害啦。”
“今晚我想跟你學習一下新的姿勢,不知茜寶肯不肯賞臉?”
“不!”
前邊還很認真聽著的劉藝菲,突然被拐到彎裡去了,當即斬釘截鐵的拒絕。
她在這方面,還是挺保守的,越發羞惱,雙頰泛紅,嬌嗔的伸手,作勢要打他。
“唉。”
周餘棠將外套丟在一旁,意興蕭索:“我要跟小豬去打球。”
“不許去!”
劉藝菲雖然天真,但也知道羅智祥那猥瑣嬴蕩的笑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