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浩站在田埂上,心中思索起來。
“鎮上肯定是不可能的了!”甯浩心中暗道,突然看著遠方自己的祖屋,暗道:“不過,自家的組祖屋也是不可能的,剛才許富貴就是從那方向過來的,顯然是去找過了。”
“那張之定一家是離開了南水鎮了嗎?”甯浩有些懷疑的暗道。
“先去看看再說!”甯浩決定先去祖屋看看再說,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果然去了一趟祖屋,裡面空蕩蕩的,裡面黑漆漆的並沒有人。
倒是,甯浩走了一圈。
“嗯?”甯浩發現了一個細節,在書房中,一盞檯燈,上面的油蠟已經燒掉了一半,油蠟表面並沒有灰塵。
“不對!張之定最近幾天絕對來過這祖屋。”甯浩心中確定暗道,油蠟這東西十分招塵沾染,兩三天不動他,就會有灰塵在表面,這檯燈顯然是最近被點燃過。
甯浩仔細檢查了一番,地面上有一些凌亂的腳印,尤其有一條十分明顯腳印重合十分多的地方,看起來,似乎有人在這地方來回度著步子許久,肯定在思考問題。
會如此做的,也只有那張之定了。
“張之定也不敢輕易離開南水鎮,他這一走,顯然是告訴對方,自己跟那個帶武殿令牌之人有極大的關係。”甯浩心中暗道。
“那張之定會在什麼地方呢?”甯浩心中思索起來,突然暗道:“這傢伙不會躲在旗嶺山吧?”
“張之定那時候讓北庸大夫躲在旗嶺山,他也有可能躲在旗嶺山,還可能是為了去旗嶺山找北庸大夫,畢竟,武殿令牌的價值太大了,居然值五百萬兩,那可以讓他在任何地方都活的很滋潤了。”甯浩心中暗道,決心馬不停蹄的去旗嶺山看看,去看看那張之定到底有沒有躲在旗嶺山。
他現在修為不錯,加上前一段時間,跟許富貴三人一起在旗嶺山外圍,修煉了差不多一個月,倒是對旗嶺山十分熟悉了。
甯浩當即朝旗嶺山去了。
可惜的是,甯浩到了當年那個擊殺北庸大夫的山洞口上,四周黑漆漆的,一個人影都沒有,甯浩有些緊張,他總感覺有人在附近,畢竟他在這裡擊殺了北庸大夫,心裡還是有些毛褲悚然的感覺,不由暗道:“哎,自己也是太膽小了。”
突然。
“呼哧!”一股驚人的尖銳的呼嘯之聲,一道漆黑的箭矢,瞬間劃過了空氣。
“不好!”甯浩一驚,忙翻身躲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噗嗤!”箭矢直接洞穿了甯浩,射到了山壁上,整個箭矢都沒入了山壁,晃動不已,威力之大,實在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