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甯浩找不到吃的,就去旗嶺山做陷阱抓野獸,要不然就是抓魚,不過由於修為有限,身體太虛,只能用陷阱,釣魚,也不敢太過深入,除了昨天以為失手殺死了三娃,所以才比較深入了一點的。
不過,這旗嶺山外圍大型野獸,如老虎豹子野熊之類的,並沒有多少,因為一旦發現,就有武者前來獵殺,這些老虎豹子野熊的皮草之類的還是很值錢的。
更深處傳聞有妖獸的存在,那就沒有多少武者敢進去。
甯浩估計,那個老傢伙可能可以躲的地方,就外圍的幾個山洞,說不定,就是他昨晚躲過的山洞,那是最舒適的一個,不是南水鎮本地人,不知道的。
這次甯浩倒是沒有那麼好運氣了。
一路上沒發現什麼野獸,麻雀之類的小鳥有一些,那抓起來麻煩,又小,自然不打這些東西的主意。
正如甯浩所料一般。
還沒到那個山洞的位置,甯浩就聽見,一陣沙啞的罵罵咧咧的聲音。
“該死的,張之定倒好,把老子一個人丟在這裡。”
“果然是他。”甯浩隱蔽著身形,悄悄的朝那山洞過去,透過樹叢發現,在哪山洞口上,一個身穿一身灰色衣衫,戴著個帽子,面容鬍鬚花白,看起來相當有氣勢的五六十歲的老者,手裡拿著個柺杖在那裡生氣的樣子。
此人甯浩認得,是南水鎮的大夫北庸,此人號稱南水鎮最好的大夫,主要是這面容跟長相一看就好像有水平醫道高手,賣相十足。
當年他爺爺被妖獸所傷,就是找的他治的。
可惜沒有治好。
不!
聽他跟張之定昨天的對話,這北庸跟張之定狼狽為奸,當年害死了自己的爺爺,具體情況不清楚。
甯浩想起另外一事來,他們一家雖然不是本地人,但是也有些田地,當年那老屋被張之定強買了,而自己家的田地就當診金付給了這北庸,當年他只顧救爺爺沒有細想,現在想來肯定是他們早就打上了他們家的主意了。
倒是這北庸跟張之定又招惹了什麼人,讓北庸都不敢待在南水鎮上了呢?
“哼!抓住這老東西,問問就知道了。”甯浩想起自己爺爺死去的慘狀,自己被趕出老屋,趕出了武學院的這幾年的悲慘生活,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這兩個傢伙,眼神閃過一絲精光。
突然。
“誰在那裡!?”北庸似乎發現了什麼,朝甯浩的方向厲聲喝道。
“恩?”甯浩心中一動,想了一下明白怎麼回事了,那北庸在高處,自己在低處,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他穿著一身黑灰衣服,還是很容易被發現的,倒是不怕,這北庸不過築基五層的修為,還是個老頭子。
“是我!北庸大夫。”甯浩站出來,朝北庸高聲呼道。
“恩?你是誰?”北庸看見是甯浩,顯然把甯浩忘記了,本來有些警惕,但是看見是個半大的孩子,倒是輕鬆了一點,四處張望一番,連聲問道:“你一個小孩跑這裡來幹什麼?還有!你怎麼認識老夫的?你一個人嗎?”
“北庸大夫的大名,我們南水鎮那個不認識嘛,你不認識我倒是正常。”甯浩故作馬屁的說道,多年的孤獨生活,讓甯浩比一般成年人還要深沉,一邊走過去,一邊說道:“我來山上抓野獸來的,倒是沒想到看到您,你不在南水鎮?到這裡做什麼?”
“哦!我看你也是有點眼熟。”北庸哦的一聲說道,倒是實話,的確看甯浩有些眼熟,似乎見過,就是想不起具體名字了,見甯浩上來,隨口說道:“我是來山上來摘草藥的。”
“哦!那真是太辛苦你了,這麼早就到山上來採藥。”甯浩恭維說道,心中卻是罵道:“臭不要臉的老東西,看我一會如何收拾你。”一邊說,一邊朝北庸走過去說道:“北大夫,我前些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背後一直痛,你可以幫我看看嗎?”
“好吧,你過來我看看。”北庸一副熱心的說道,眼神閃過一絲詭異的精光,對甯浩招手起來。
甯浩故意緩慢的上去,可不想讓北庸看出自己修為,口中寒暄說道:“真是太感謝你了,北大夫醫者父母心,我今天真是走運了。”
一邊寒暄一邊朝北庸走過去,眼看靠近北庸數丈了。
突然。
“喝!”甯浩怒喝一聲,腳下一動,身形突然加速,朝北庸衝了過去,北庸也是築基五層,真打起來,可能有意外,拳頭驚雷拳震盪而出,滾動驚人的勁風,朝北庸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