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到了王府門口,直接報出了酒尊的名號,說是來送酒的。
他不敢磨唧別的廢話,就怕惹鎮玄王不開心。
下屬手中一輕,他手中的酒赫然已經被拿走。
軒轅靳收了那壇酒後,卻沒打算馬上喝,而是封存了起來。
“戀”這款神酒,又被譽為新婚酒。這樣的酒,要和兩情相悅的人,一起喝才夠味。
收到酒的第一時間,他想起的就是蘇凌月。
也只有她才配跟自己一起喝這個酒,但他們兩個,現在算是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
別說蘇凌月對他根本沒多少真心,就是軒轅靳自己,目前也不敢太過去愛誰。
蘇家遺府的冰雕還未徹底融化,他……以及其餘的那幾個人,將來會是何種近況,根本無處得知。
茅屋前的佛陀樹結果了,而且還是熟了的果子。
大半年前,蘇凌月說她能夠辦到的事情,她真的辦到了。
果子從樹上落下,被他拿在手上。
清水洗過果皮,他拿著吃了一口。
被譽為聖品的果子,味道卻很寡淡。
脖子後方吹來一口熱氣,暖暖的女子香覆蓋在他四周。
嬌滴滴的女人搭在了他拿著佛陀果的腕上:“靳郞,我也想嘗一口。”
都說吃過佛陀果,可以暗傷全消,改善天資,甚至能讓普通人增加對天機的敏銳度,甚至還可以未卜先知。
天玄醫典把這果子傳得神乎其神,也不知道有沒有在忽悠人。
“嘗吧。”
他將未吃完的果子喂到她嘴邊。
蘇凌月就著他吃過的地方,咬了一口。水嘟嘟的豔唇,停在他碰過的地方。
軒轅靳看她的眼神,都有了野獸的紅光。
她才把果子嚼碎,他就吻了過去,跟她一起吃了同一口水果。
蘇凌月的手指甲劃過了他的脖子,又在他的脖子上添了幾道血印。
“能夠讓本王見血的,也只有你了。”軒轅靳放開她後,碰到脖子上的血,沒有生氣,只有嬌寵。
“你也可以在我身上劃拉出傷口,讓我見血的。”
她將自個兒的脖子伸了過去。
軒轅靳只在她的脖子上啜出了一個紅印:“本王捨不得讓你見血。至少現在捨不得。”
“靳郞,你這是把我放心上了啊。您這可要不得……把我這樣的女人放心上,您會受傷的。”
蘇凌月在他的腰側上慢慢勾圈:“我這樣的女人,誰也不敢信,誰也不敢愛。靠近你,撩撥你,卻從來沒想過要和你走心。
所以……靳郞啊……你要守住你的心,不要輕易愛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