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都後,陳恬恬整日跟李鶴攪在一起,白天跟粉絲團排戲,晚上不是毆開啟竅修煉,就是商量她們的‘大生意’,日子過得很愜意,樂不思商。
陳沖氣得不行,說也說了,打又打不得,根本管不了這’熊孩子’,她還欠著李鶴一個賭約呢,所以,乾脆視而不見,躲在京都也不知哪個地方,希望李鶴看不見她就會慢慢忘記賭約的事。
不得不說,陳沖也是個妙人,不愧是恬恬的姑奶奶,行事風格都帶著一絲萌萌的氣息。
而獨孤謹月,則與陳恬恬恰恰相反,已連續四天沒來找李鶴,在封賞旨意下來前,她覺得心裡有愧,實在不好意思來聽濤軒。
這一日一早,獨孤謹月又被皇帝召入禁中。
“母皇萬壽!”
“孩子,到朕身邊來...坐,坐下說。”
一番簡單的禮儀後,獨孤勤弘一向嚴肅的面容突然變得慈祥極了,皇帝的威儀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慈愛的老母親。
“母皇...”獨孤謹月見狀,心裡升起暖意,回想起以往的種種,眼眶泛紅,聲音哽咽。
“孩子,叫你來,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咱母女倆說說心裡話。”獨孤勤弘攥著謹月的一隻玉手,語重心長道。
“母皇...嗯,兒臣還是想問問,李鶴的封賞,您拿定主意了嗎?”獨孤謹月坐下後,就有點反應過來了,她知道母皇疼愛她,可今天慈祥的太過分了吧,她心底不免又犯起嘀咕,眼淚瞬間就沒了。
“小月兒,李鶴該有的封賞,母皇還在考慮,不日即會下發旨意,你不必掛心。今日,朕想跟你談談,你和李鶴之間的事。”
“我和李鶴之間的事?”獨孤謹月面露疑惑,這有什麼好聊的,難道你老人家還能同意我娶李鶴不成?
“李鶴救你,這是恩,但恩是恩,感情是感情,二者不可混為一談,你明白嗎?
他身為罪奴,心態會很極端,建功抵過,討好於你,這都是正常行為,你不要誤以為他對你會產生什麼感情,畢竟李家和我們皇室已經結下了不解之仇,你明白嗎?”
獨孤勤弘循循善誘,很耐心。
可獨孤謹月聞言,心中一下子打翻了五味瓶,她立刻起身,半跪於地,誠懇道:
“母皇!兒臣明白您的苦心,但李鶴絕非你說的那樣,他對兒臣是真心的,兒臣也非他不娶,請您老人家成全我們,放李家一馬吧!”
“父妃在世時,已為兒臣擇下這天賜之緣,母皇您看在死去父妃的面子上,不要再針對李鶴了,可好?!”
“兒臣不求母皇能賜予李鶴王侯將相之爵,只求您老人家,放過李鶴,讓兒臣能迎娶他,照顧他,同時,也能...監管他!”
“兒臣保證...”
“住口!”獨孤勤弘越聽火氣越大,終於按奈不住,面色一沉,發洩了出來:
“你保證?!你能保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