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李鶴費盡三寸不爛之舌,才說(shui)服了她們,暫時緩解了二者間不可調和的尖銳矛盾。
二女走到帳外小聲嘀咕了兩句:
獨孤謹月:“先擱置矛盾吧,戰後各憑本事。不許突破底線,不得再逼迫李鶴,如何?”
陳恬恬:“成交!”
獨孤謹月:“今夜還要議明日軍務,一會讓李鶴也來參與吧。”
陳恬恬:“可以,不送!”
然後就完事了,就是這麼簡單。
在某些方面,這個世界的女人總歸是比另一個世界的男人要大度,這屬於生物學原理範疇,並不是陰性功法能改變的,不大好贅述,大家自己悟。
“鶴哥哥,炎國皇帝派了一個白髮老奶奶來助陣,剛才就在帳外,好像很厲害呢,闕奶奶對她都很尊敬,八成是先天大圓滿!明天決戰,獨孤謹月應該是有些把握了,一會,你也去她那參與籌謀一下吧?”陳恬恬很講信用,回到帳內,就跟李鶴說道。
“嗯,好。”李鶴若有所思,他在想那白髮老婦會對戰局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按理說,新國穩住了陣腳,玉闕二老就不會再出手,單從大高手的實力看,即便白髮老婦來了,炎新二軍不過是重回平衡而已,從整體戰力看,新軍略佔優勢。
若大戰再起,必然會有更重大的傷亡。
他不希望炎國被過度重創,更不希望與自己並肩作戰過的將士們再去血拼,作無謂的犧牲。
從利他的角度說,這些將士已經獲取了不少戰功,只要能活到此戰後,就能成為人生贏家。
從利己的方面看,這些將士已經成為他在新軍中,傳播影響力的種子,潛移默化,時間累積,未來,說不準哪一天就能派上大用場。
所以,接下來,他會盡可能參與戰爭謀劃,因勢利導,讓情況向有利於自己的方向發展。
陳恬恬與李鶴聊了一會後,沒打算再做什麼羞羞的事情,暫時沒那氣氛,她運功自檢了一遍身體,然後,驚奇地發現內傷竟然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
陳家的秘藥,她瞭解,至少還要養個十天半個月才能恢復到現在的程度。
難道?
跟李鶴親親,能治內傷?
回想那充滿生機和誘惑的過程,腦洞恬就覺得非常神奇,不過,再神奇的事情,發生在李鶴身上,她都不會再大驚小怪,早就習慣了。
毆打李鶴就能變強,你敢想?
凝氣修為陣斬先天,你敢想?
帶著三萬雜牌顛覆戰局形勢,你敢想?
所以,她純粹是抱著治傷的態度,請求李鶴對她再進行一番治療。
李鶴也很配合,又悄悄地啃掉四分之一的生機丹,然後...總之,療效很好,再好好睡一覺,明天就能康復。
......
兩個時辰後,李鶴來到帥帳。
軍議已經結束,眾將早已回去歇息,為明天的大戰養精蓄銳,只有白髮老婦和月二還留在獨孤謹月的帳中。
見到李鶴,獨孤謹月立刻起身,把他迎到身邊,給白髮老婦介紹道:“藥王前輩,他便是李鶴。”
“藥王前輩好!”李鶴在老奶奶面前很懂禮貌,還未等獨孤謹月反過來介紹,就已經作揖拜道。
“嘖嘖嘖。”孫思妙上下打量了李鶴好一番,笑臉盈盈,眸光閃動,沒有半分邪祟,純屬欣賞的那種,畢竟都一百多歲的人了。
“好一個俊俏的玉面小郎君,怪不得能讓小月兒和小恬兒爭的不可開交。”
“前輩說笑了。”李鶴有點尬,只是沒有外露,眉目依舊淡然恭敬。
“咳...”倒是獨孤謹月被嗆了下,紅霞飛速爬上臉頰,跟李鶴解釋道:“藥王前輩夜裡才到,跟孤前去陳恬恬那裡,本欲為她治傷,誰知她跟沒事的人一般,還刁蠻的厲害,剛才的事,前輩在帳外聽到,都知曉了。”
“哦,呵呵,是嗎?”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李鶴更加尷尬,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茬,他總不能說,魅力太大好煩惱之類的吧。
“你的名聲,來這裡之前,老婦就聽說了,玄歌熱血、辭藻沸心、樂神轉世、風華絕代,為歷代花魁之翹楚,本來以為多多少少有些浮誇的成分,可沒想到,來這裡之後,還有更聳人聽聞的故事在軍營流傳,巧計奪軍、千里勤王、坑殺萬騎、陣斬先天、單騎闖萬軍,當為不世出之戰神。”
“這一次,事實就擺在眼前,由不得老婦不相信,只是,老婦不明白,你以弱冠之齡,戴罪之身,凝氣修為,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