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你再醬紫,我叫人了!”
當李鶴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臥房大門緊閉,獨孤謹月色眯眯地走近,直接壁咚。
他敢用獨孤謹霜的腦袋發誓,絕對不是故意沒反應過來。
“叫人?你叫破喉嚨也沒人能聽見。乖啦,兩妻夫之間的事,有什麼好怕的。”獨孤謹月邊說邊埋頭到李鶴的脖頸處,用力吸吮著他的體香,陶醉無比。
她從未聞過如此特別的香味,似乳香卻無腥氣,又好像梔子香卻沒那麼膩,香氣不斷刺激著她的嗅覺神經,好聞到她想更衣...
渣月緩緩閉上雙眼,並非香醉了,而是不想再看到李鶴那妖異無比的俏臉,她怕在視覺和嗅覺的雙重刺激下,會徹底失控,幹出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其實,她也沒準備好,畢竟是初姐一枚,李鶴的身份又很複雜,一不留神就會授人口實,被牽扯進漩渦,這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今天來秘見李鶴,一是青春的煩惱,單純地想見他,而更多的是,頭上長草帶來的衝動。
她來得很倉促,倉促到後續如何發展都沒有通盤考慮過。
所以,她不能徹底失控,但可以有限度的失控,來都來了,賊不走空,不佔點便宜她怎麼捨得回去?
畢竟,禮都收了!
李鶴被壁咚在牆上,說實話,感覺不太好,完全不想前世意淫的那種。
如果兩人戀愛了,那沒有問題。
而現在,他有種很不被尊重的感覺,絕對超過了對美女的情慾。
這就是穿越版的變形記,讓李鶴換位體驗了很多。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正常女人被男人壁咚,肯定是推著對方的胸。
但他不行,如果這樣做,在這個世界絕對是赤裸裸地挑逗。
“放開我,我們談談。”李鶴冰冷地說道:“我知道,你的修為遠勝於我,我無法反抗,但你同樣承擔不起名譽的損失,招惹了我,可能會有很多未知的風險等著你。”
他感覺到對方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急促,軟熱的小舌都用上了,脖子上傳來溼熱麻癢的觸感,失控的風險越來越高,不能再等,乾脆攤牌了。
還好,他猜的沒錯,有了效果。
獨孤謹月停止了動作,慢慢睜開雙眼,抬起頭來,面色潮紅一片,目光灼灼地盯著李鶴,充滿侵略性。
十幾個呼吸後,突然,她的目光一軟,嫣然一笑,挑逗道:
“聞香識男人,從今以後,我記住你了,李鶴,你逃不掉的。餓了吧?已過晌午,我們邊吃邊談。”
李鶴點點頭,而後自嘲一笑,無奈道:“逃?!教坊司是牢籠,你也是牢籠,這方天地又何嘗不是牢籠?我能逃去哪裡?”
獨孤謹月聞言一愣,笑容頓斂,望著李鶴,片刻後俯身到他耳邊,輕聲道:
“別想太多,下樓用餐。”
說完,輕啄一口他的面頰,便轉身走出臥房。
只是,在她剛踏出房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