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根本不會什麼詛咒之術,肯定是在茶裡下的毒,現在馬上交出解藥,我可以既往不咎!”
獨孤謹霜實在太難受了,色厲內荏地低聲喝道,她也不敢叫人,真的害怕李鶴會詛咒之術,她還不想用自己的皇女之命換一個賤奴的。
“我不想多說話,最後再告訴你一遍,你中了我最最恐怖的笑死人不償命之詛咒,除了我以外,天下無人能解,每夜都會大笑不止,要不了五夜,就會在極度痛苦中虛脫身亡。
至於你非要懷疑我下毒,隨便了,你要是能找到解藥,算你贏,我李鶴任你處置。”
李鶴笑呵呵地回應道,心裡穩得很,他對系統出品的‘板藍根’有信心,也知道獨孤謹霜是個把命看得比什麼都重的人,所以絲毫不虛。
獨孤謹霜看著眼前那一笑一顰就足以顛倒眾女的尤物,恨得牙癢,心中已經把他騎了一萬遍,但她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她笑出的聲音已漸漸低沉下去,她真的快笑不動了,運功抵禦、按壓笑穴、想悲傷的事情,能想到的辦法都試過了,完全無效,只覺得一股奇異的能量不斷與她的笑穴形成共鳴,刺激她大笑,彷彿即便是割除笑穴,那奇異能量也絲毫不受影響。
這種奇異能量,哪怕到她這個層次的人,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這讓她對傳說中的詛咒之術已信了七八分。
她現在只想求穩,熬過今夜,明天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解決辦法。
如果還是不行,就只有向李鶴妥協了,她真的不想死,而且還死的那麼痛苦。
然而,才過去一個時辰,獨孤謹霜就又熬不住了,她惡狠狠地問道:
“李鶴,你到底要怎樣,才能給我解除詛咒?立刻馬上!”
李鶴都懶得理她,打定主意讓她過足癮,隨口敷衍著:“心情好的時候吧。”
“那要怎樣才能讓你心情好?!”獨孤謹霜追問道。
“別說話,我先做個實驗。”李鶴不耐煩地喝了句。
“你!”獨孤謹霜眼珠子瞪得溜圓,氣得奶疼!
實驗又是特爹的什麼鬼?!
李鶴當然想讓她把自己放了,把家人放了,但她辦不到啊,這天下只有大新的皇帝辦得到。
既如此,李鶴只能退而求其次,利用她給家人打掩護,流放的能安然到達流放地,進教坊司的能有奉鑾護著,都能堅持到自己成功或者功成的那一天。
很幸運,正好都在這位六皇女的能力範圍內,押解李家流放的兵士會出自城衛軍,是她的麾下,當初就是他帶著城衛軍威風凜凜地抓人。
而教坊司的奉鑾也應該是她的人,要不然,今晚出現在這的就不會是她。
李鶴開動聰明的小腦瓜,已經盤算好了。
不過,今晚是不用跟她講條件的,讓她享受一夜加深記憶,明日再去調研掙扎一番,在敵人絕望的時候談條件,才是明智的。
這跟長線投資一樣,沒到令所有人絕望的時候,千萬不要抄底,那可能只是半山腰。
希望所有家人都能熬到那一天吧,成功或者功成的那一天!
成功是指利用軟手段,扶持對李家不仇視的皇帝上位,如果不可能,就弄垮這個大新帝國!
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功成是指憑藉系統,神功大成,橫掃天下,不過,以他男人的第六感來說,總覺得系統埋著什麼大坑在哪等著,怕是更難。
不過,有理想總是好的,要不然,以他的渣男屬性和這個世界的設定,很容易墮落成人形RBQ。
那樣一來,老天怕是又要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