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聞人深抬眼看了看岑陽,“陛下是撥錢下去了,只是,這錢到底有沒有落到實處,沒有人去跟蹤,到底情況如何,陛下何不如先去查查清楚?”
聞人深負責的不是這塊,但是對於那群人的手段,聞人深怎麼會不知道,就光知道溜鬚拍馬屁了,對那些民眾壓根就不當人看,一直在剋扣。
不早說朝廷博下去的銀子沒有到老百姓手裡了,就老百姓自己家裡那可憐的一點點都被他們搶完了,怎麼可能不反?
“愛卿的意思是,有人騙朕了?”岑陽皺了皺眉,這上任這麼兩年來,岑陽將這些事情都交到底下人手裡去,自己但是樂得享受,平時只要聽聽他們的反饋便好了。
誰知道現在竟然出事了。
聞人深:“……”
這難道不明顯?
聞人深簡直了,這麼蠢的皇帝當初是怎麼坐上皇帝的位置的?
聞人深已經無語的不想說話了。
“陛下,臣平日裡接觸不到這些,所以情況如何,臣並不清楚,剛剛那些,只不過是臣的建議而已。”聞人深說道。
“好呀好呀,這群人竟然敢騙朕,不行,我一定要派人去好好給我查清楚!要是真的騙朕了,朕一定要了他們的腦袋!”岑陽說著挺生氣的。
聞人深:“……”
“陛下,這種事情需要秘密查清楚,不宜打草驚蛇。”聞人深覺得自己非常有必要提醒一下岑陽,不然這傻子皇帝還直接在朝堂之上公然說出來,還查個錘子呀。
“嗯,自然了。”岑陽再也沒有剛剛那麼開心了。
自古以來,沒有哪個皇帝是喜歡臣子騙自己的,而且,岑陽現在知道了,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就只有自己傻傻的不知道。
聞人深能夠這樣說出來,一定是有這樣的事情了。
“那依愛卿看,這任務需派給誰更合適?”岑陽問道。這兩年裡面,說實話,岑陽沒有發展多少自己的下線,現在正是缺人之際。
“尚書省許昌路許大人為人正直,或許可以擔任。”聞人深說法。
“許昌路?就是前兩年那個探花吧,朕記得他。怎麼?最後被分到尚書省去了呀。”岑陽被這麼一提醒,但是記起來了。
許昌路滿腹經綸,當時被封為探花之後跟其他人一起面聖,他身上的浩然正氣尤其盛。
只是,這兩年沒有在跟前晃噠,岑陽自然也就忘記了有這麼一號人物,現在提起來,倒是有印象了。
“對,許大人一向疾惡如仇,可以堪當重任,而且,許大人年輕,就算是喬裝也更加容易一些。”聞人深提議到。
不過,聞人深自然有自己的打算,畢竟自己和許昌路有過一些私交,只要這次自己幫他了,下次就可以有的商量了,而且這件事,許昌路確實是不二人選了。
“嗯,那邊聽愛卿的,之後我會讓許昌路去的,”岑陽終於是露出一個笑容來,“愛卿,今日算是幫了朕一個大忙了,說吧,想要朕獎勵什麼。”
岑陽再這方面但是不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