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了,可我沒有允許你……”
下一瞬,桑榆的話就噎在嗓子裡,說不出來。
半晌後,她艱難的吐出一句:“滄衡,你……混賬。”
桑榆使勁掙扎著,可她越是掙扎,滄衡眸色越深,他眼神詭譎,問:“其他人可以,我不行?”
桑榆不敢說話了。
這廝嫉妒心發作了。
很快,她就感覺領口一鬆,身上有些涼爽,他已經解開她的腰帶,露出了……
滄衡一口咬上來的時候,桑榆揪著他的衣服,悶哼:“滄衡,你屬狗的?”
滄衡唇貼著她的脖頸,嗓音微啞,似呢喃細語:“所以,現在你最喜歡誰?”
“喜歡你,當然最喜歡你。”
“我就知道你最喜歡我。”
滄衡滿意的又咬了她一口,桑榆疼得嘶了一口氣,手胡亂一抓,也扯開了他的腰帶。
兩人的衣裳凌亂的糾纏在一起,她不好受,也不能讓他好受,伸手狠狠擰了一把他的腰。
滄衡面色未變,勾住她的腿,屈膝便頂著她腿彎。
桑榆又去咬他的脖子,反被他擒住,被壓制得毫無反抗之力。
最後,桑榆只能任他揉·捏。
一路上,桑榆被這狗男人“欺負”了不知道多少次,才回到滄瀾國的皇城。
“喲,這不是太子的馬車嗎?”
馬車剛到太子府,二皇子滄凌就搖著摺扇走了過來。
“父皇派太子去天河城賑災,這麼快就回來了,看來太子能力非常出眾啊。”
桑雲國汴南縣發生洪災的那條河與滄瀾國的天河城相連,汴南發生洪災,天河城緊跟著也發生了洪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