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
他伏靠在她耳邊,低聲淺笑:“忽然想到,雙修也可以療傷。”
說著,他手指扣住她,緩緩緊握。
桑榆哼了聲,踹他:“流氓。”
他輕而易舉捉住她的腳踝,修長的手指將她的裙裾推起堆在腰間。
“喜歡我的手嗎?”他揚著他骨節分明的長指問她。
桑榆秒懂,偏頭倔強:“……不喜歡。”
“那唇呢?”
桑榆漲紅了臉:“不喜歡!”
“是嗎?”他笑看著她,“我驗證一下。”
後來,他盯著她臉頰的緋紅輕笑:“看來你更喜歡我的唇。”
他真的就是個流氓。
越來越野的流氓。
桑榆不想理他,“我要睡覺了,別煩我。”
“沒事,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後來,桑榆又變得忍無可忍,在榻上跟他“打”了起來。
她揪著他的頭髮:“傷還沒好,就敢亂來,弄死你算了。”
他在她耳邊輕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桑榆扯得更緊:“我看你不是風流,你是下流。”
“嗯,我下流。”他點點頭,表示同意,“我一看見你就忍不住下流。”
桑榆磨牙:“滄淵,你給我閉嘴!”
他停了下來,眼神有些受傷的看著她。
“滄淵是誰?”
所以,真的不是他?
桑榆看著他一臉的茫然,還有幾分難過的樣子。
最好不是他。
她玩著他的髮絲,悠悠然笑了起來:“滄淵是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