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邢用黑布蒙上了臉,形影單隻藏在樹上,眼下便是弟弟項天鬼祟的身影。
今天的他,穿上了一身的勁裝,背後夾著一把劍。剛剛看到了林大寶和林川的出現,差點就要出手,要不是項天把手遞到背後給了一個安全的指示,不然。。。
那兩個倒黴的內宗少爺可能要暈上一會或者到宴會結束。
項天每走上一段路,項邢都會盡快不動聲色跟上,不會讓弟弟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族長府越往深入,越是嫻靜,幾乎見不上什麼人影,其他的人手大概都是調去宴會廳幫忙招呼客人。
“小天。”項邢小聲呼喊一句,接著扔出一小塊石頭到項天腳下,成功引起他的注意。
項邢手指著那個一個方向,項天順著看見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下,有兩個內宗的衛兵把手著一道鐵門。
“總算找到了!!”那熟悉的壓迫感,項天不會忘記的,他可是從地牢中活生生待了十多天,再從這到鐵門跨出去的。
項邢站在高處,給項天一個手錘的手勢,意思是過去找個機會合夥把他們打暈。
“唉,被派到這裡把守這破地牢,還真還挺鬱悶的。”
“羨慕巡邏宴會廳的兄弟呀,可以聽曲看舞女。”
“真不明白就一老頭,還需要這麼慎重。”
“就是,林西獄長還在下頭呢!!”
“唉,別說了,被他聽到可就不好了。”
“兩位衛兵大哥,你們好。”把守鐵門的衛兵顧著聊天,全然不知項天已經走到兩人身前。
看著項天一副貴氣的模樣,兩人態度稍微恭敬一點,其中一名衛兵說道。
“小朋友,這裡沒什麼好耍的,你請回吧。”
被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說小朋友真心有點拗口,說真的項天比同齡人還真是矮上一節。
“不行呢,我還得去上面玩耍玩耍呢?”項天學者小孩子的語氣,淘笑道。
“什麼,上面?”守門衛兵一腦袋糊塗,上面可是一顆參天大樹。現在的小屁孩都是這般的奇思妙想麼?
“嘻嘻。”項天嗤笑。
“我好暈。。。啊。”
“怎麼回事,我也是。”
噗通兩聲,兩名衛兵應聲倒下。項刑從天而降,一下手刀清脆利索。
“把他們的衣服脫下穿在自己身上。”項刑把兩衛兵脫單隱蔽處,兩人快速地換上了衛兵的鐵甲服。
項刑穿上倒是合身,項天看上去就略微鬆垮。為了不讓林西起疑心,泰古被項天一翻討價還價後,把他硬是塞進了鐵甲內。
“剛剛我聽到,林西獄長在下面把手,據我所知他有二級鬥者的實力,所以不到必要時最好不要正面交峰。”
“那我們應該怎樣做?”
“嘻嘻,他不是喜歡把別人弄暈嗎,今天我也帶上一點迷魂藥,效果雖然不強,但是能睡個安穩的午覺不是問題。”項刑說。
“到時候我分散林西的注意力,你就乘機弄暈他。”
“行,見機行事。”
“咯吱。”鐵門開啟,兩人走下了那道木梯,不假思索地走到地牢中部的休息室。
“阿福,阿財。沒我的吩咐,怎麼就下來了。”
林西一臉愜意躺在長椅上,手中捧著一杯酒品嚼著。
眼厲的項刑,已經留意到他腰間掛著的一圈鑰匙。
“上邊蹲久了,下來討點水喝,很快就完事了。”項天捧起一杯水,準備潑向林西,到時候項刑就可以趁機使用迷魂藥了。
項刑在口袋中捏住細竹管子,隨時準備放到口中噴射。
“唔。。。呵呵,你知道嗎?阿福阿財那兩個膽小鬼,沒我的吩咐是絕對不會擅自離開崗位的。”林西閉目驟然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