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素菜餐,項刑倒是沒有什麼問題,而項天大牛聽到這一噩耗則癱軟倒下,幾乎要暈過去。
這幾天的素食生活不得不讓大牛和項天兩枚食肉獸大大改變了各自的世界觀,而且一下子消瘦了不少,相比之前的胖墩造型確實是要弱不禁風一點。
“你們兩個有東西吃就趕緊吃吧,接下來的幾天,我可不擔保你們還能不能吃。”
項刑看到兩人帶著驚呆加疑惑的表情望著自己,便繼續說下去,“我之前查閱過有關活人祭的書籍,活人祭之前的幾天是禁止進食,現在內宗給我們吃的素菜,真的只是清腸胃而已。”
海神祭是一件極為嚴肅的事情,奉上的祭品也頗為講究。
如果祭品體內還夾雜其他獸類的殘渣,那就是對海神的大不敬,玷汙了神的威嚴。
“那哥,趁著我們還沒餓成渣的份上,你還是說說咱們怎麼逃出去吧?”項天也不嫌棄是肉還是蔬菜,隨手撿起一條已經脫水的黃瓜,一口就是一半。
“就是就是,你也太不厚道了,刑兄弟。是不是你根本就沒有辦法,就在這瞎逼逼。”梁大牛一邊剝開橙子,一邊說道,把汁水噴得周圍都是。
項刑掩著臉,無奈嘆了口氣,卻聽見地面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並漸行漸近,“這不,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隨著“嘭嘭嘭”,幾道金屬彈簧碰撞的聲音,封鎖著的鐵門被徐徐推開,一個高瘦的男子領著兩人進來了三人所關的地牢。
眼前的這個男子,一定就是看守這個地牢的獄長林西,眼利的項刑已經發現他掛在腰間的一大串鑰匙。
視線轉移到身後的兩人,便是林大寶和林川。
俗話說,仇人見面分為眼紅。但他們卻嬉皮笑臉的望著項天和項刑,絲毫沒有半點恨意。
“喲,這不我們項天,項大爺麼。”林川把臉貼在鐵欄上,咪著眼睛看著這個前幾天被自己教訓過的項天,“哈哈哈,我確實是忍不住了。”
林川嘲諷的笑聲尖銳帶吼,環索不止,連眼淚也溢位了眼眶,“項天呀項天,你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我呸呸呸,應該是你上輩子造了什麼福,居然能夠有榮幸在海神湖上祭奠神,我可沒那福氣。”
項天一言不發,死死的盯住了林川,“你們這群混蛋內宗,不就是偷聽你們授課,至於把我往火坑裡推嗎?”
林川擺了擺食指,“不不不,我們作為內宗的小輩絕無這麼大的權力。”
仔細想想,項天覺得得也對,林川和林大寶雖然是海角島上的後起之秀,但也沒有任何的能力去把三人選定為海神祭的祭品。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沒有他們兩人的推波助瀾,惡言相向,也難以讓林嶽下的這個決定,所以說,林川和林大寶才是這次事件的始擁者。
“你的意思是林嶽和那個老巫婆?”
“請你把話放尊重點,項天。林族長和林婆不是讓你這般稱呼的。”林大寶靠了過來,指著項天罵道。
突然間,一道黑影襲來,兩臂穿過鐵欄,死死地掐住了林大寶的脖子。
“林嶽,我要讓你該死的孫子陪葬。”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是梁大牛。
即使被捆上手銬,失控的大牛本來力道就不差,人如其名,力大如牛。就這麼一掐,林大寶根本就是發動不出鬥技。
一下懵了的林川身上沒有帶任何武器,只能單單用手腕去幫忙扳開。
林大寶也不甘示弱,亂拳打在梁大牛身上,但這無疑是雞蛋碰石頭,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口中模糊不清的喊著一個人的名字,“林。。。。西。”
話音剛落,一陣風颳起,腰間的鑰匙“鈴鈴鈴”作響,一把長刀就已架在梁大牛的脖子上,攝人的綠色鬥氣纏繞在刀上,剛剛在兩人身後數米的獄長林西衝到林大寶身旁,並快速地完成了拔刀的動作。
“要麼放手,要麼死。”林西眼中已達成一個機制,如果梁大牛的手依舊不肯鬆開,他可不會客氣。
“你。。。”梁大牛目呲欲裂,對林大寶脖子上施加的力硬是鬆了幾分,繼而架在脖子上的刀氣明顯地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