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時間很寶貴,我不希望把時間浪費在無聊的廢話上。”
方婷努力的想讓自己這句話帶著強大氣場,可是卻感覺心虛不已,說出來的這句話自然沒起到效果,反而有些畫虎不成反類犬的尷尬。
“哈哈,方姨,您別多心,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看見你頭髮亂了,情不自禁想要幫你整理一下,方姨,我知道您是大忙人,不過我覺得吧,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運氣好也就百來年,不管是王公貴族還是世界首富,都是要死的,我們今天為明天打算,明天為後天打算,什麼時候才是個頭?不如活在當下,好好享受生活,去感受和發現生活中那些隨處可見的有意思的額東西。”
說著,張哲寧突然衝方婷露出個燦爛的笑容,“就比如說,方姨肯定是個大美人,現在坐在我面前,如果我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只把注意力放在和您的談判上,那豈不是虧大了?”
“我可以一面認真的和您談正事兒,一面欣賞方姨的容貌,您別多心,我說的欣賞,肯定沒有帶別的東西,只是那種生物對美好事物嚮往靠近的天性,這樣又不影響工作,也讓自己的生活充滿了色彩,何樂而不為呢?”
方婷被張哲寧這一席話弄得暈頭轉向的,她長這麼大,從小耳目渲染的都是什麼金融啊,資本運作啊,股票啊基金啊,後來就是勾心鬥角啊,如何在氣場上壓制對方之類的。
像這種話,她還是頭一次聽見,而且都不用太費腦子,便覺得這番話聽起來很簡單,但確實是這麼一個道理。
這個年輕人有句話說得特別對,人總是要死的,今天為明天打算,明天為後天打算,什麼時候是個頭?
人總是要死的!
多少人為了各種能滿足自己**的事或者,奔波於鋼筋水泥的森林,殺伐於勾心鬥角的商場,把自己活脫脫變成一架機器人,每天的口號不是拼搏就是奮進。
而這一切的理由,都是為了“以後”的日子能好過一點。可是“以後”是什麼時候?恐怕沒人真正靜下心來想過,他們活著,就像是永遠不死一樣,死的時候,才感覺自己像是從來沒有活過。
這時大多數人的悲哀,方婷突然感覺自己有些可憐。
“方姨,不知道你平時喜不喜歡穿旗袍。”張哲寧突然問了一個極其冷門的問題。
“噢……旗袍……我有幾件。但是很少穿。”方婷的回答顯得有些語無倫次,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在氣場上已經完全輸給了對方,已經任由著對方牽著鼻子走。
張哲寧一臉認真道,“其實我覺得旗袍是女人最最好看的衣服,但是能穿旗袍的女人,條件特別苛刻。身材,氣質,容貌,一樣都不能少,否則就是互相糟蹋,我就認識一個喜歡穿旗袍的女人,她特別漂亮特別美好。我有時候甚至感覺旗袍這種服裝,就像是專門為她存在的一樣。”
張哲寧想起了林談心,其實也不是這時候才想起,這個奇女子幾乎每天都會在張哲寧的腦海裡縈繞,像是上輩子就註定。
接著,張哲寧看著方婷突然露出個真誠的笑容,道,“方姨,我覺得你也特別適合穿旗袍,你要是穿上旗袍,我估計效果可能和我剛才說的那個女孩一樣,都是那種讓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你們是凡人的普通人類。”
“噗嗤!”
方婷突然忍不住笑了出來,“不是凡人?那是什麼?妖怪還是神仙?”
這可能是方婷自從學校畢業後,第一次和人開的玩笑。
張哲寧搖搖頭道。“都不是,總之,就不是凡人,方姨,要不我和您商量個事兒,等哪天我倆把正事兒做完了,到時候各取所需之後。你得穿上旗袍讓我看看。”
“沒問題!”
方婷爽快的答應,看著張哲寧笑道,“哲寧,我不管你接近我,做這些事,是真心也好算計也好,總之,我謝謝你,你既然叫我一聲方姨,以後我就把你當自己的晚輩來看待。”
“謝謝我?謝我什麼?”這次輪到張哲寧一頭霧水了。
方婷輕柔笑道,“謝謝你讓我開心,我很久沒這麼開心過了,哲寧,方姨要送你一件禮物。”
張哲寧撓頭嘿嘿一笑,“方姨您太客氣了,什麼禮物不禮物的,我這人做事從來都不計較回報的,您這樣客氣讓我感覺挺尷尬的,噢,對了,事什麼禮物啊,值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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