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尹向東為了壓制住趙權,還派了一個據說是同時擁有牛津大學和哈佛大學雙碩士學位的管理高手下來,那個人有頭腦有手段,但在趙權這裡還是沒有撐過兩個星期就自動捲鋪蓋走人。
面對這些個流氓手段,碩士博士的證書有什麼用?
惡人還需惡人治。
徹底喪失理智的趙權開始喪心病狂的發出最後致命一擊,小時候光腳到八歲,才有第一雙破鞋子穿,上學的時候一天只有兩個饅頭連鹹菜都沒有的生活,處處遭人白眼,被人看不起。
後來走了狗屎運,加上已經被貧窮逼瘋了的那股子瘋魔勁兒,趙權終於抓住了那麼一兩個機會,一步步不可思議的打拼到今天。
一個遭受過飢餓的人,自然知道嘴裡來之不易的那塊肉骨頭的可貴,誰要是敢和他搶食兒,他就要誰不得好死。
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極端窮過,然後突然讓你踩一坨狗屎行大運,繼而突然又要把你得到的一切拿走。
這種跌宕起伏,足以讓一個正常人喪心病狂。
一個星期後,趙權請張哲寧在一家高檔酒樓裡喝酒,還叫了幾個水靈的女人陪同。
席間趙權在張哲寧面前就是一隻哈巴狗一樣,無限恭維無限點頭哈腰。
然後一杯接著一杯的敬酒,直到看到張哲寧已經醉得不行了,才親自把他送到酒店。
把酒店房門關上的那一刻,趙權心裡突然湧起一種變態的快感,他特別希望時間過得快一點,然後兩個小時後再回房間給這個鄉巴佬收拾。
趙權甚至還想著把這個傢伙找個地方燒成灰燼毀屍滅跡後,在把他的骨灰撒在茅坑裡,也就是所謂的挫骨揚灰。
而張哲寧在趙權離開後,兩隻朦朧的醉眼突然煥發了神采。
趙權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他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
他坐在沙發上,不緊不慢的抽著一根菸,然後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本地理雜誌認真閱讀。
一個小時候,門口傳來一聲窸窣的響動。
張哲寧的身體立刻像是一條柔軟滑膩的毒蛇一般,一個閃身就來到了門口。
一分鐘後,敲門聲輕輕響起,“你好,服務員。”
張哲寧站在門後,沒有做聲。
然後敲門聲繼續響起,“你好,服務員。”
張哲寧還是沒有做聲。
然後門外傳來一陣刷卡的聲音,和鎖被開啟的聲音。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躲藏在門口的張哲寧用食指和拇指扣住喉結,然後猛得一擰,卡啦一聲脆響,這個人一聲不吭的就沒了氣兒,一把防六四式手槍啪塔一聲落在地上。
後邊還有兩人,看得出是受過一定訓練的,反應奇快,幾乎同時抬起手,舉槍就準備射擊。
張哲寧沒給他們扣動扳機的機會,弄死一個後,一記勾拳砸在離他最近那個男人的右腋窩下,那個男人手臂頓時一陣發麻,拿著槍的手也聳拉了下來。
張哲寧一把捏住他的脖子,然後突然踢出一腿,將另外一人手裡的槍踢飛。
隨後猛然將手裡的人往屋子裡一拉,再衝向踢飛那人,狠狠一肘子打在對方脖子上,然後就給拎小雞一樣拎回房間。
整個動作絲毫沒有任何凝滯,一氣呵成,其實也就不到兩秒鐘的時間。
三名趙權割肉滴血花了重金僱來的口碑還算不錯的職業殺手,就這麼死在五星級酒店的豪華總統套房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