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可以帶走。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但是……”
嘭!
老把頭話說道一半,就被張哲寧狠狠一拳打在下巴上,直接打落了他幾顆牙齒。
“金寶!”
張哲寧喊了一聲,然後將手抬起,金寶會意的遞過去一把匕首。
張哲寧把匕首架在老把頭脖子上,“我最後問一遍,是誰把這孩子賣給你的!”
一面說話,手上一面緩緩用力,轉眼之間,匕首就割破了老把頭脖子上的皮肉。
“別……是李大嘴!”老把頭被嚇住了,他知道這個看起來有些眼熟的年輕人不是在危言聳聽,那股子從眼裡透著的狠勁兒,不像是在開玩笑。
“誰是李大嘴,現在住在哪兒!”張哲寧問。
“不知道,只知道他綽號叫李大嘴,人是他帶來的,現在他人在哪兒我也不知道……啊!”
老把頭髮出一聲慘叫。卻是張哲寧微微用力,把匕首刺進了一寸多。
“我真不知道,李大嘴就是幹這營生的,行蹤飄忽不定,我是真不知道他人在哪兒!”老把頭嚇得渾身哆嗦,那把匕首要是再往前一寸,他這條賤命就得完蛋。
“有他聯絡方式嗎?”見著老把頭是真不知道,張哲寧又問。
“沒,都是他聯絡我的,每次都沒有固定的號碼。”老把頭已經被嚇破了膽。
張哲寧沉吟片刻之後,吩咐金寶把屋裡這些人都捆了,然後每人折斷四肢,然後將老把頭帶走。
先讓林蕭開車來到東郊一處荒地,然後讓金寶挖了個大坑。
“刺蝟,林蕭,你們先和金寶他們一起回去,把咚咚交給他的媽媽,記住,千萬別說我們是怎麼找到咚咚的,就說在路上碰見的。”
張哲寧平靜的吩咐了一句。
“要不要我留下來幫忙。”刺蝟頭知道張哲寧想幹什麼,也是平靜的說了一句。
張哲寧輕輕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們先回去吧,給我準備幾瓶烈酒。我待會兒回去喝。”
“知道了,車留這兒,我們走路回去。”
刺蝟頭和林蕭並沒有囉嗦,他們之間的兄弟情已經到了不分彼此,並且相互信任,廢話太多就沒意思了。
刺蝟頭等人走遠後,張哲寧蹲在像是一隻死狗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的老把頭面前,不僅不慢的抽著一支菸。
知道把一支菸抽盡之後,張哲寧才伸手扯掉堵在老把頭嘴裡的那張破布。
“我想起你是誰了,如果你放了我,以後我可以和你共享榮華富貴,不是我託大,整個蜀都,三分之一的丐幫都是我的人,每天進賬上萬……”
老把頭滔滔不絕的利誘張哲寧,在他看來,張哲寧也就是圖個財而已。
“這不是錢的事兒。”張哲寧表情肅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衝老把頭面無表情道,“你跟我說說,這些年你禍害了多少孩子。”
“兄弟,你聽我一句,我乾的本來就是殺頭的營生,除了管理乞丐以外,我還幫人送點兒白麵什麼的,我現在存款上千萬,打算再幹兩天就金盆洗手,今天既然碰到你了,我認栽,我願意分出一半存款給你,而且還把手裡的所有乞丐,和運送白麵的那條線留給你,你看怎麼樣?”
老把頭求生**特別強,其實他也沒說謊,這麼多年幹下來,明面乞丐,暗地裡作者運送白麵的殺頭買賣。這些年的確攢了不少錢。
張哲寧深吸一口氣,“那看來我今天動手算是替天行道了,你這種人,扔進警察局也是個死,不過一槍崩了太便宜你了,所以我今天就替天行道一回。”
說著,張哲寧突然把那塊破布又重新塞進老把頭的嘴裡,然後從後腰抽出匕首,狠狠一刀扎進老把頭的大腿,然後就是腰部,然後就是腹部。
一刀又一刀……
張哲寧知道避開要害,不至於讓這個喪心病狂的惡魔一命嗚呼佔了便宜。
足足紮了九十九道,老把頭才流血過多氣絕身亡,一張臉早就痛苦得扭曲成一個猙獰的弧度,兩個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到死,他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取他的性命。
當然了,老把頭永遠也不會懂。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叫做良心!
張哲寧回到這個時空以來殺的第一個人,不是為了任何利益,只是一種替天行道的狹義心腸,大丈夫頂天立地,快意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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