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張哲寧已經準備好了,受夠了磨難,哭過跪過落魄過,要過飯沉過江,他已經準備好了!
這個機會來得有些偶然,而且從外表看上去,並不像是一個機會。
那他正在書店裡認真的翻閱一本晦澀難懂的微觀經濟學,正在努力理解裡邊知識的時候,只聽外邊一陣嘈雜。
抬起頭。看見刺蝟頭手裡拎了根棍子,身邊跟著林蕭等人,怒氣衝衝的朝一個方向走去。
“刺蝟!”
張哲寧放下書快步追了出去,“咋了?你這是要去揍誰?”
刺蝟頭一臉憤憤道,“媽的,王二麻子這是要造反啊。把安給打了,這不是打我們哥幾個的臉嗎?我操,我這就去找回場子!”
一旁鼻青臉腫的安了一句,“對對,他門還踢我的屁股,這特麼哪兒是踢我的屁股啊,這是在踢哥兒幾個的臉啊!”
“操,別那你屁股事兒,丟死人了!”林蕭在旁邊不滿的了一句。
張哲寧和方一鳴二話不,連忙關了書店跟了上去。
王二麻子這個人張哲寧並不陌生,東郊這片地雖然不大,但有實力的混子也不過三夥,分別是刺蝟頭等人,蔡老虎團伙,和王二麻子團伙。
刺蝟頭等人嚴格來,並不算混子,因為他們各自都有著各自正經的事做,蔡老虎那邊也一樣。開了個遊戲廳,還算是正經。
但王二麻子就不一樣了,他和他幾個狗腿子就是純混子,平日裡啥事兒不做,成蹭吃蹭喝的。
平日裡三股勢力井水不犯河水,王二麻子今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出手打了安。
“王二麻子,你麻痺,出來!”
刺蝟頭拎著一根拖把棍在門口叫囂。
半晌後,王二麻子和二十幾個混子從一家飯館裡走了出來。
王二麻子人如其名,一張大餅臉上全是疙瘩,看起來無比滲人,要多醜有多醜。
“刺蝟,咋啦,沒事兒跑來嚎什麼喪啊!”王二麻子懶洋洋的,一臉沒把刺蝟頭放在眼裡的表情。
“操,你咋啦,你打我兄弟怎麼?”刺蝟頭指著安了一句。
王二麻子磕著瓜子,吐出一口瓜子皮,不屑道,“這你得怪他,和他開幾句玩笑咋了?他媽的竟然敢跟我動手,所以我就正當防衛嘍!”
“我草你媽的王二麻子,玩笑有你這麼開的嗎?要是我問候你母親你樂意啊!”安梗著脖子喊道。
王二麻子笑道,“樂意啊,你儘管問候吧,我母親現在在家裡呢,要不要我把她叫過來,讓你好好問候啊!”
“你”安一下就語塞了,沒料到王二麻子竟然會那麼無恥,這樣自己的母親。
“沒什麼事兒就一邊涼快去吧,老子沒工夫搭理你們!”王二麻子見安語塞,顯得很是得意,活動了一下脖子,就準備轉身走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魁梧的人影突然衝了過去,“王二麻子,我草你媽!”
伴隨著這聲怒喝,只聽嘭一聲,一個啤酒瓶子頓時在王二麻子的腦袋上炸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