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一聲貓叫。
我微微皺起眉頭。
拉開門走出去,廖文東正摟著一隻黑貓在那玩遊戲呢。
“你從哪來的貓?”
“哦,這隻貓白天的時候跑進店裡的,我看它餓得不行就給他吃了點東西,誰知道這小東西竟然還賴在這不走了。”
“打過針了嗎?別再帶著啥病菌。”
“沒有,不過我給他洗了好幾遍澡,不行我明天白天去給他打一針?天哥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就把他送寵物店。”
“沒事,你喜歡就留著吧。”
關上門之後,我總覺得這隻貓有些不對勁。
但是具體哪兒不對勁我也說不上來,對這隻貓有一種從心底抗拒的感覺。
但是看廖文東挺那啥的,我也沒說啥,我當時就是因為打工的時候被老闆各種埋汰欺負才去當兵的。
這個廖文東,讓我在他身上彷彿看到了當時的自己,所以我也沒說他什麼。
躺下之後,我迷迷糊糊的竟然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之後,天色已經大亮。
穿好衣服之後,我下樓看了看,廖文東不在這裡,黑貓也不在。
想來是打針去了吧。
打掃了一下,開門做生意。
一大上午,一個人沒有,我百般無聊的坐在櫃檯翻看著賬本。
午飯的時候,廖文東還沒回來,電話也沒打通。
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廖文東才步履蹣跚的回來。
“小廖,你上哪去了?”
“我去給貓打針了。”
他說著,就要往樓上走。
我腳下挪動,然後走到他身邊拉住了他。
被我一拉,他竟然眼睛一閉,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翻開他的眼皮,卻發現他的眼珠周圍都有些發綠。
扯開他胸前的衣服,三道血琳琳的傷口如同蚯蚓一樣趴在他的胸口。
拍拍他的臉蛋,我想讓他清醒一點,卻無濟於事。
關上店門,我把他扛到了樓上的沙發上。
拿出硃砂跟毛筆,我蘸上硃砂點在了他眉心的位置。
“文東,文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