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動,這都是假的。”
“去你大爺的假的,有東西在拉我的腳。”
我用力的拿腳四處踢了踢,但那種感覺還在。
而且我越用力,那種抓著我腳的感覺就越重。
“別掙扎,這都是假的,這隻鬼不一般,小心著了他的道。”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說著,四下看去,卻不見了佘老三的身影。
“你還在嗎?”
沒人回答我,我又問了幾聲,依舊沒人回答我。
我剛要動,就感覺肩膀一沉。
臉色鉅變,感覺現在就連掙扎一些都很難。
突然,我左肩這邊伸出一顆頭顱。
長髮掩面,但是長髮上全部都是站著黏糊糊的鮮血。
一把梳子鑲嵌在頭髮上。
冰涼的感覺不斷侵襲著我的肩膀,衝進我的大腦。
一把鐵一般的梳子被她從頭髮上拽下來放在了我的臉上。
冰涼刺骨。
梳子不斷的從我臉上劃過,黏糊糊的。
我感覺心跳都已經超過我的極限了。
就在這時候,我感覺脊樑骨一疼,整個人清醒了過來。
還是在那個房間,佘老三手裡拿著一根錐子站在我背後。
“你扎我做什麼?”
“看看你自己手裡的東西。”
低下頭,我手裡拿著一把木梳子,上面沾滿了血。
摸了一把左邊的臉蛋,好疼。
“要不是我及時弄醒你,恐怕你已經跟地上這姐們一樣了。”
“我…謝謝。”
“不客氣,行了,事情就是這麼個事兒,先出去吧,明天再報警。”
“為什麼?”
“現在死的只是三魂七魄,明天才會死人,厲鬼殺人通常是先弄死這人的魂魄,再殺人。”
“怪不得那天晚上警察沒有看到死人。”
回到值班室,我總覺得這心裡怪怪的,很不舒服。
反觀佘老三就像是頭豬似的,躺在那張單人床上睡得很舒坦。
一整夜,我都在擔驚受怕。
天一亮,接班的來了之後我就騎著車往家走,一點也不想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