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變得無助起來,現在他們被抓,我一個人去營救肯定是自投羅網,喝了一大杯冰水之後,我獨自開車來到醫院。
誰知在火狐的病房裡,我看到了安倍信玄,跟他的幾個隨從。
看到我,安倍信玄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張兄弟,我們又見面了,當初在貴國那一戰之後,我們就不曾見過,沒想到這幾個月過去,你竟然跟昔日的敵人站在一起共同對抗我這個昔日的朋友,這確實讓我有點寒心啊。”
“安倍家主言重了,我何時幫外人對付過你?”我故意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因為他可能還不知道我實力盡失的事情,所以不敢跟我動手,“當日一戰之後我想找安倍家主敘敘舊,誰知道公事纏身,我一時間走不開,怠慢了安倍家主,實在不好意思。”
“你我是老朋友,又有多年的交情就不說這些了,我知道你跟白蓮教的眾人都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尤其是那幾個護法,前些日子我剛抓到兩個白蓮教的餘孽,加上床上這個總共三個,想請張兄弟前來看我安倍家的酷刑,不知道張兄弟賞不賞臉?”
“那兩個是誰我不知道,也不想問,但是床上這個你不能動,她對我有救命之恩,如果安倍家主要動她,這無疑是打我的臉,您說呢?”
“既然張兄弟要力保她,那老哥我也不能說什麼,後天就是我安倍家屠魔的日子,到時候我會派人再來這裡請張兄弟,到時候海王張兄弟一定要賞臉。”
“安倍家主發話,我怎敢不從?”
等安倍信玄離開之後,我的衣服都溼了,如果剛才我露出一點的馬腳,可能就要涼了,他安倍家現在還被左翼扶持著,所以我被國內通緝的事情他可能是知道的,唯一讓他忌憚的可能就是我自身的實力了。
可能他也是不願意跟一個困獸做什麼爭鬥吧。
兩天之後,火狐可以開口說話了,只不過她第一句話就是問我金龍在哪,我沒辦法告訴她金龍被俘,只能告訴她金龍跟金澤兩個人在一起,具體去哪了不清楚,之後她的情緒變得很激動,告訴我千萬不要讓金龍去報仇,安倍家的式神絕對不是鬧著玩的。
我笑著安慰她,然後讓她不用擔心,我這就出去找金龍,讓她安心治傷。
來到醫院外面,安倍信玄的那個保鏢已經到了,看到我之後,他拉開車門,示意我上車。
來到安倍家之後,我直接被帶到了腹地的那個高臺上面,此時兩個人已經被十字架給吊在了那上面,正是金澤跟金龍兩個人,他們兩人身上傷痕累累,皮鞭的印記,還有一些暗傷,看來安倍家的人沒少招呼他們。
“張兄弟,你可算來了,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賞臉呢。”
“安倍家主客氣了,你都發話了,我怎麼敢不來。”
“其實就算你不來,我也理解,畢竟再怎麼有深仇大恨,都是中國人。”
“哈哈哈。”
我面上大笑,心裡的火卻蹭蹭的往上冒,現在我也明白安倍信玄叫我來的目的了,那就是讓我親眼看著自己的同胞死在他們這些日本人的手中。
“張兄弟,坐。”
“請。”
我跟安倍信玄坐在一起,目不轉睛的盯著高臺上的兩個人,他們兩個人顯然也看到了我,神情有些激動,但是換來的卻是一頓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