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程中,我倆雖然坐在一起,但是一句話都沒說,就這麼幹坐著。
一下飛機,黃永威就把我拉到了一邊,問我幾個意思,是不是不行了。
我沒空搭理他,揮手了輛車。
“拿著你的包,咦?你怎麼出門還帶著這個東西?”
“為了以防萬一。”
“能有什麼萬一?我們是出來玩,你帶這玩意,還不如帶著天曦留給你的那把七曜劍合適。”
在黃永威的吐槽聲中,我們上了一輛計程車。
奈何車子坐不下,我只能又招了一輛。
可能是為了我不尷尬吧,黃永威主動請纓跟我一起,對趙然然說的我們兩個先去見一個朋友。
車子圍著北京城賺了大半圈之後,趙然然打來電話告訴我們住處已經找好,問什麼時候回去。
直到這時,我們才讓司機趕回去。
酒店外,趙然然一個人站在那裡。
“你們兩個說實話,到底幹什麼去了?”
“見朋友啊。”
“切,我知道,你是給他上課去了。”
說著,她還指了指我。
雖然都是奔三兒的人了,但還是老臉一紅,有些尷尬。
“上去再說吧。”
四樓的餐廳中,他們兩個坐在一塊,我跟齊舒雅坐在一起。
我有種感覺,這女孩兒還是對我挺好奇的,因為她的眼光時不時的往我身上瞟。
吃過飯後,兩人說要出去逛逛街,第二天再去故宮遊玩。
只剩下我跟齊舒雅兩人。
我知道在這麼躲下去,有失大老爺們的風範。
“你好,我叫張天玄。”
“你好。”
我有些尷尬,沒撩過妹子的我不知道下面該怎麼接話茬了。
過了一會兒,她問:“我聽說然然的男朋友是一個道士嗎?”
“額,是!”
“道士不是不能結婚嗎?”
“可能他是他們掌門人的兒子吧,畢竟那些和尚的兒子都在外國開法拉利了,道士估計也差不了多少。”
“噗,你真有意思,我還聽說,你也是道士?”
“我…算是半個吧,我沒有正式拜師,只是一個拿著幾本破書自學的人而已。”
“是嗎?能跟我講講你的故事嗎?我聽然然說你的故事都可以編成一本書了。”
“哪有的事,別聽她瞎咧咧。”
“走吧。”